傅琛眼神更厲:“還敢說是麼?”
掐在她腰上的手青筋蜿蜒,劇痛像是要將她撕裂。
童曉歌痛得渾身繃緊,眼淚大顆砸落。
傅琛像是存了心要折磨她,強行將她抱到腿上,托著她動作起來。
車子在路上疾馳,紅綠燈時,旁邊還能聽見路人的笑聲。
而她被傅琛禁錮在懷裡,所有掙紮都無濟於事。
眼淚大顆大顆往下砸,童曉歌伏在他胸口,淚水將那襯衣沾得透濕,卻死死咬著唇不敢出聲。
傅琛喉間溢出聲冷笑,忽然加快動作。
意識迷離,童曉歌死死咬著唇瓣不想出聲,口中一片鐵鏽味。
偏在這時,石靜瀾的電話打了過來。
童曉歌本能想去拿手機,傅琛卻先一步接起。
“小歌,你在哪?怎麼這麼久還不上來?”
傅琛嗤了一聲,忽然加重力道。
她情不自禁嗚咽一聲。
“人我接走了,不勞操心。”
不等石靜瀾開口,他直接掛了電話。
童曉歌身體繃得更緊。
傅琛低笑一聲,摩挲著她腰間敏感:“還鬨麼?”
童曉歌咬緊牙關,勉強擠出兩個字:“混蛋。”
他就是故意羞辱她折磨她的,想讓她對他服軟!
傅琛眼神更怒,動作更加蠻橫。
“好,我看你能硬氣到幾時。”
……
童曉歌不知道自己被折騰了多久,隻覺得渾身都痛。
車窗並沒有關嚴實,將她吹得渾身發冷。
玻璃上映出她狼狽不堪的模樣,嘴唇泛腫,衣服淩亂,身上布滿了青紫的痕跡。
而傅琛衣冠楚楚,神色冷漠:“現在,知錯了嗎?”
童曉歌呆滯看著他,忽然笑了,眼淚卻是大顆往下砸。
她在他這裡,永遠都不是平等的。
妻子,妹妹,可能都隻是表象,她或許隻是他馴養的寵物,僅此而已。
她彆過頭,眼神空洞:“您說我錯了,那就錯了吧。”
傅琛驀地繃緊了唇,無意識覺得心慌。
“傅總,咱們到了……”
外麵傳來司機小心翼翼的聲音:“我,我先走了?”
他嗯了一聲,等司機離開,才脫下外套裹住童曉歌抱她進去。
童曉歌沒說話也沒動,隻是睜眼呆呆看著頭頂。
他沒來由一陣心煩,將她抱到浴室放好了水,看見上麵的痕跡,也意識到自己過分。
正想開口安慰,他的手機卻響了。
看了一眼號碼,他擰眉走出去接起:“怎麼了?”
白幼薇語氣愧疚:“阿琛,你找到小歌了嗎?”
傅琛抿了抿唇:“找到了。”
“那就好,都怪我,我不該今天去找你的。”
白幼薇語氣愧疚:“要不要我跟她解釋一下?”
“不用,不是你的錯。”
傅琛按了按眉心:“你好好休息,我會和她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