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老東西帶進包廂!記得給我嚴刑拷打!”
說罷這話,他便走到一旁點燃香煙吸了一口,等待著消息。
至於其餘的工作人員,早已被這恐怖的一幕嚇壞了,一個個躲避不及,紛紛摔倒在地。
不僅如此,更有甚者,嚇尿褲子!
這就是鄭小龍!
這個家夥平日裡看似溫柔儒雅,但是發起火來,那簡直凶殘無比。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低吼聲,從遠處傳來。
“住手!”
李文龍麵色鐵青,憤恨至極。
而他在喊出這話後,便邁步趕來,看向鄭小龍的目光殺機畢露!
鄭小龍看到李文龍後,眼中同樣是滿是怒容。
“李文龍!”
這三個字,幾乎是鄭小龍一字一頓的吐出來的,帶著濃鬱的仇恨與殺意。
而聽到他的話語,李文龍也深吸一口氣,沉聲道:
“鄭小龍,你踏馬的居然敢背叛賈家,你在找死嗎?你對得起賈家對你的栽培嗎?”
說話間,他的眼睛已經通紅,泛著濃烈的血絲。
而鄭小龍則是哈哈大笑起來,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
“我對得起賈家又如何?我對不起賈家,難道賈家就對得起我嗎?”
說到這裡,鄭小龍的表情變得猙獰了起來,他突然扯開凶手,低吼道:
“睜大你們的狗眼好好看看勞資身上的傷,都是前段時間為了賈家傷的,可以賈家又是怎麼對待我的?把我當成了一枚棄子,甚至寧願救劉浩那個廢物,都不願意救我,你說,憑什麼!”
“憑賈家是你的主子!你是賈家的一條狗,主人做什麼都是對的,哪裡輪得到你來質疑!”李文龍陰冷說道。
鄭小龍聽到這話,神色冰冷至極。
他看向李文龍,嗤笑一聲:“彆拿主仆關係壓我,賈家算什麼狗屁主子?我現在就想伺候了,勞資非但不想伺候了,我還要將賈家挫骨揚灰!”
說著這話,鄭小龍眼中迸濺出滔天戾氣,他猛的抬起頭,死死盯住李文龍,一字一句道:
“還有你這畜生,你又不姓賈,你不也隻是一條狗嗎?你有什麼好怡然自得的?你有什麼資格嘲諷我?!”
“你……你放肆!”
李文龍麵色漲紅一片,顯然氣到了極致,他指著鄭小龍的鼻子,厲聲嗬斥:
“鄭小龍,我跟你是不一樣的,你也配這麼說?”
“有什麼不一樣的?李文龍,我看你就是當狗當久了,忘記自己原本姓什麼了,你不會覺得,自己也是賈家人了吧?”
鄭小龍此刻嘴角浮現一抹戲虐,繼續譏諷道。
“你……”
聽到這話,李文龍的臉色徹底鐵青,額頭上青筋鼓動。
“說得好!”
齊夏這時鼓著掌走了過來,而後看向李文龍的目光之中充滿了鄙夷:
“你這種狗仗人勢的家夥,永遠都改不掉狗奴的本性!”
齊夏對於李文龍的印象,早已經根深蒂固。
正所謂仇人見麵分外眼紅,李文龍見到齊夏侯,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他此刻咬牙切齒的瞪視著齊夏,一雙拳頭握的嘎吱作響,仿佛恨不得立即撲上去咬他兩口一般。
李家那麼多人,可全都栽在了齊夏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