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夏,你不能這麼做,你這麼做,消息傳出去之後,你和王權龍都要完,住手啊。”
程灰大喊大叫,不停的掙紮,但是任憑他使儘吃奶的勁兒,也擺脫不了阿虎的鉗製。
眼看著藥丸距離嘴邊越來越近,程灰絕望至極。
最後隻能任由阿虎將一枚又苦有澀的藥丸,塞進了自己的嘴裡。
“咳咳咳……”
剛咽下去,程灰便劇烈咳嗽起來,仿佛吞下的是硫酸一樣,難受的他撕心裂肺,滿臉猙獰。
其實,這都是他自己乾嘔嘔的,畢竟這藥丸再毒,也不可能真的見血封喉。
程灰拚命的想把藥丸給嘔出來,可是任憑他如何努力,也吐不出絲毫,隻能發瘋似的捶打自己的胸膛,希望能夠減弱這種難以言喻的疼痛。
足足五六秒鐘,程灰終於漸漸平息下來,不過卻癱坐在地上,滿頭大汗。
而與此同時,他的神色更加萎靡,仿佛一夕蒼老了二十歲一般。
他知道,自己要被毒死了,此刻的他總算是不再貪婪權勢,他更在乎的是生命。
而這時候,齊夏忽然開口道:
“你吃下去的毒藥,隻有我有解藥,以後我每周會派人送來一枚解藥,你需要每周不間斷的吃才行,如果你再鬨事,我不給你解藥的話,你會立刻肝腸寸斷而亡!”
程灰聞言,就像是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連忙爬到齊夏腳下,緊緊抱住他的大腿,趕緊說道:
“我接下來一定老實,齊夏,你一定不要斷了我的解藥。”
齊夏看著哀求不止的灰爺,心中歎了口氣。
他終究是下不去狠心,罷了,這樣也挺好。
“阿虎,走。”
齊夏不再管灰爺,帶人離開。
……
與此同時另一邊,賈家眾人,除了李文龍等下人外,全部返回了青州。
一名下屬,腳步匆匆的闖了進來,在賈雄的耳邊低語了什麼。
而隨著他的低語,賈雄的麵色,變得異常的鐵青。
“你說什麼?!”
下屬重複了剛才的話,賈雄臉上的神情,變得越發的難看起來。
“爸?怎麼了?”
賈爭景趕緊問道。
不知道為何,他突然有種不妙的感覺。
賈雄深吸了口氣,強自鎮定的對兒子道:"沒事......"
說完,他抬頭朝那名下屬吩咐道:"你先下去吧。"
"是。"
下屬應聲離去。
等人走了以後,賈雄才麵色難看道:
“齊夏那小子,不知道從哪找到了關係,他應該是打算把柳欣然那女人,給想辦法撈出去了。”
聽到這個消息以後,賈爭景也是一驚。
他原本還以為,齊夏會繼續沉迷於自己的小勝之中,沒想到......
"爸,那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辦?"
賈爭景急切道,他很清楚,柳欣然這個棋子對於賈雄來說,意味著什麼。
如果她被撈出去了,以後他們賈家還拿什麼來掣肘齊夏?
原本賈爭景也沒把柳欣然當成一回事,對方關在青州監獄當中,他甚至都沒想起這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