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這個科研團隊,是申城研究所的嗎?”
趙玉良搖了搖頭,茫然道:“不知道啊,那個老教授沒提,怎麼,你也知道這個事兒?”
喬友清目光在食堂周圍看了看,沒接這個話茬。
可作為一條褲子長大的發小,趙玉良能看不出來喬友清眼神裡流露出來的未儘意味?
他頓時就一個機靈,猛地一下坐直了身形,表情都變得嚴肅急切起來:
“不是,你真知道?!”
喬友清心下不由得暗歎,遲疑了一下後才壓低聲音給趙玉良提示: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那個項目的帶隊人,已經在你這個農場裡了,早知道你是要找他,何必這麼大費周章的去打聽,你直接問我不就得了?”
趙玉良一怔,下一瞬立馬就反應過來
了。
申城的科研團隊,搞生物研究的,還出過事,那不是——
“你是說韓——”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喬友清一個眼神給製止了。
趙玉良頓時會意,當下連飯都顧不上吃了,趕緊叫上喬友清:
“走,上我辦公室聊去!”
葉青還不知道趙玉良那邊發生的事兒,她忙碌完回到靠山屯休整沒兩天,就聽說伍月英在看守所拘留了一個月,人已經放出來了。
那個夏航毅倒是真能演,不光沒因為這事兒和伍月英翻臉鬨離婚,反而還對她各種小意殷勤,人還在看守所的時候,夏航毅就想各種辦法給伍月英送東西進去,吃穿上儘可能地做到細致周詳,在伍月英出獄的那天,也是早早就等在了看守所門口接人,給足了伍月英體麵和安全感。
對比之下,伍家卻是不聞不問,在伍月英出獄這天,除了伍母外,其他人連麵都沒露,和夏航毅相比可以說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伍月英原來在聯誼會的時候,還有些嫌棄夏航毅的木訥笨拙不解風情,可如今在娘家對她的態度如此冷漠絕情的情況下,隻有夏航毅在為她四下奔走不離不棄。
甚至在她折騰得意外小產的情況下,夏航毅也沒對她說過一句難聽的重話,反而還在她出獄的第一時間上前來溫柔寬慰,讓她不要把這次被拘留的事兒放在心上,孩子沒了也不要緊,等養好了身體,孩子還會有的。
這一刻,伍月英才感受到,找一個溫厚純善的暖男當丈夫的好處。
上輩子因為她的遊離,她和顧衛東的婚姻從一開始就貌合神離,她也從未體會過和丈夫情義相通是什麼滋味兒。
所以這會兒,在夏航毅的一聲聲體貼安撫中,在看守所受了一個月身心折磨的伍月英,心理防線全線崩潰,她陷入丈夫的柔情中無法自拔,忍不住抱著丈夫嚎啕大哭。
這一刻,什麼木訥沒情調,這些曾經在她看來非常嚴重的缺點都被伍月英儘數拋開,麵前這個男人的形象,在她的心中變得無比高大偉岸,讓她怦然心跳悸動不已。
她死死地揪住了夏航毅的衣襟,把麵前這個男人視為了她這輩子最大的依靠。
她在心裡暗暗發誓,什麼衛生站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