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誌,我們沒有……”
“老實點!有什麼話,到了警局再交待!”一句厲聲嗬斥,把他們嚇得再也不敢狡辯了。
警察來到中間,皺眉瞧了一眼還戰戰兢兢趴在桌子上的人,以及旁邊放下的工具,重點瞅了一眼那個剛進來時還握著工具的小子。
“唔,呸!”沒了束縛,宋大誌終於在手軟中,勉強摘掉了嘴裡的抹布,接著對著到來的警察神色諂媚,滿嘴的謊話,“警察同誌,我是冤枉的!他們才是禍害,剛才竟然要廢了我的手!”
說著還十分委屈,將自己的手臂展示給他看。
對方還沒下手,警察就來了,他算是逃過一劫。
可警察可不是好糊弄的,一看這場景就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隻見他哼笑一聲:“冤枉?無緣無故的,他為什麼要廢你的手?怕不是賭博欠錢了吧?”
“我——”一句話,堵得宋大誌一時不知道如何狡辯。
“全都帶走!”警察大手一揮,其他人行動有序,將這些社會蛀蟲都抓了起來,按罪處置。
而暈過去又醒過來的張海霞,還沒來得及找兒子要回那彩禮錢,隔天就聽到了兒子進了警局的消息,又是一次眩暈。
後來,宋大誌因為多次賭博,數額巨大,被判刑坐牢三年。
他的父母張海霞和宋誌,整天為兒子奔走,等待兒子刑滿釋放,沒了兒子,兩老也沒了盼頭,整日過得渾渾噩噩。
後來宋誌又和隔壁村死了丈夫的老婆子搞上了,張海霞找老頭鬨了一通,也乾脆不管了,另外找了個二婚的男人,指望著對方的兒子長大後能夠孝敬她。
一個家,也就這麼漸漸散了。
等到宋大誌出來,連家都找不到了。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對方並不知道,那錢是蘇熙宸算計好的。
一時之間,他當然拿不出這麼多的錢。
可同時他也明白,就算他舌燦蓮花,張海霞是拚了不要女兒,也要從他手裡薅下這兩千塊錢的。
所以他提前打聽了宋大誌的動向,又找人悄悄告訴他,他妹妹結婚當天,會有兩千塊錢彩禮送上的事情。
正打牌缺錢的宋大誌聽了能不動心?
當天果然如期出現在他們的結婚現場。
蘇熙宸趁著和張海霞扯皮的功夫,等到對方悄悄接近了,再找了個合適的時機遞出,特意給他留了口子,讓他能夠如願搶到手。
究竟是年輕人,又是張海霞的兒子,她怎麼也不可能立馬追上搶回來的,就算出了意外,蘇熙宸也有辦法圓回來。
而等到宋大誌帶著錢去了賭場,他就當做一回好人好事,掐算著時間,正好到了合適的時機,舉報信已經郵寄到了警局被人看到。
上麵有詳細的地址和人物信息,還有他們幾次聚眾賭博,以及交易的切實證據,包括宋大誌的一係列行為。
不怕這些證據下,他還能僥幸逃脫!
這樣給警局省時省力,還加快了審判結果的下達。
在原文裡,宋大誌也是害死宋盼兒的劊子手一枚。
甚至,她那個家暴的丈夫,就是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