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譚書意尷尬地磕了兩聲，又問，“能知道是誰嗎霽哥？”
聞言，張明霽掃了一圈神色各異的眾人，勾了勾唇，道，“你們都認識。”
從聽到問題時，腦子裡就一片混沌的許星靈此刻更是怔住了，她有些震驚地看了過去，後者卻並沒有看她。
整個包廂也是陷入了一陣安靜之中，直到譚書意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似的，“哦”了一聲後：“意思是圈內人對嗎？誰啊？我們都認識的話，那應該很火吧？”
“我知道了！”周俊淵成功被帶偏，自信滿滿地猜測，“是何順欣對不對？有爆料說你們一起回酒店，所以是真的啊？”
“爆料你也信？”岑浩拍了拍他的肩，“何順欣早就被拍到和圈外男友在一起了，怎能可能是她。我覺得還是胡佩嘉可信一點。”
“人上周采訪剛說自己單身，我們嘉姐獨美好嗎？”譚書意聽不下去了，“再說談過不等於正在談，咱在這兒猜來猜去，不如下把真心話繼續問霽哥。”
“我選喝酒。”張明霽冷不丁地開口，“我不會說。”
話到這裡，大家都知道不該繼續打聽了，便都自覺地止住話題，開始下一把遊戲。
好巧不巧，這一把的光圈又停在了張明霽的指尖上，他見狀也挑了挑眉，攤手道：“大冒險，提吧。”
聞言，“大冒險負責人”岑浩又興致衝衝點開了他的“一百條大冒險懲罰”，讀道：“給喜歡的人打一個五分鐘以上的問候電話。”
他話音剛落，自己先頓住了，同時包廂裡的人也都看向了他。
玩了這麼久遊戲，大家也算得上其樂融融，可是到這個懲罰時候，大家卻隱隱感覺到有些越界。
張明霽是這些人裡唯一的一線，眾人和他的流量與咖位差距都不小，即便是因為一起拍戲，相比於之前要熟悉一些，但著並不能說明大家能隨意地開著玩笑。
讓他當著大家的麵打這通電話，無疑是有種強行窺探他私生活的感覺。
“其實也不......”安靜之下，岑浩主動開口，準備說算了吧換一個。
不料張明霽卻並不見不悅，甚至主動給自己倒滿了酒，對著眾人舉了舉杯子：“這個可能不行。”
語罷就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儘。
“好，乾了！”肖永澤樂嘻嘻地又給他倒酒，“真男人，續上！”
張明霽眼底還殘著笑意，聞言睨他一眼：“你不先給自己滿上？”
短短的幾秒，大家方才升起的顧忌便被打破，紛紛也都起哄開起玩笑：“浩子你問的什麼破問題，自罰一杯！”
“罰！”岑浩笑了笑，也把杯子裡的酒儘然倒進了嘴裡。
幾把遊戲下來，大家也都或多或少灌了幾杯酒。
微醺之下，岑浩竟然打著膽子哥倆好地勾住張明霽的脖子，後者看了他的手一眼倒也沒說什麼。
於是岑浩膽子更大了，他忍不住問：“霽哥你不會沒有喜歡的人吧？”
他的聲音不大不小，卻穩穩落進了一旁許星靈的耳朵裡，她依然是目不轉睛地盯著杯沿，仿佛在聽歌，但注意裡卻分了大半在遲遲未開口的人身上。
音響裡的歌還在放著，舒緩又細膩，許星靈心不在焉的用指腹一圈圈劃著杯沿。
“踏過山與海的從容，或是拴不住的衝動......”
她聽到張明霽用幾不可察的聲音說道：“有。”
“原諒我的笨拙，和頻繁的問候......”
不知是不是因為酒精上頭的緣故，那一刻她竟有些想轉頭問問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