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再遇(2 / 2)

張刖覺著與溫杋相識的這兩次怎麼老是說錯話,有些懊惱,急忙找補:“林賢弟切勿如此說,我不過虛長你幾歲,多學了幾年書罷了,若換作林賢弟這個年紀我也是萬萬不敢下場的。”

“不過這些試題愚兄倒是早早研習過,若是林賢弟有何不解直接問我便是,子虛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正當兩人想談甚歡之時,有人卻偏來擾人興致。

幾位衣著華麗的公子邁著閒散的步子進入書坊,被圍在中央那位公子口中念念有詞:“父親便是沒事找事,這科考有什麼好參加的,不過是新皇初登皇位,無所事事,總要找些事來證明自己,勞的我被關在府中讀書。”

身邊的人也跟著奉承稱是,唯命是從的姿態可見那人的身份並不簡單。

溫杋與張刖都聽見了,心中有些不喜,可大庭廣眾之下也不好與人計較,便還是低聲交談著溫杋手中的試題。

李時衛抬頭向書坊內看去,他好不容易找了出來買書的借口才得以出府,怕太晚回去書坊閉門了,便想著先來買本書。

本來是隨便買一本書便走了,可他卻在書坊角落中看見了一抹彆樣的姿色。

那位年輕的小公子,正用青色的巾帕輕輕擦過額角上的汗珠,每一個動作分明那麼簡單平常卻勾引著人心,讓他忍不住向那邊走去。

黃蠻察覺有人走過來,伸手攔住,不過一瞬間就被那人的護衛推去一旁,狠狠撞向牆壁。

溫杋見小廝被打,連忙站起身來,急忙問道:“這位公子,你這是做什麼。”

李時衛看見溫杋怒色顯現在那嬌嫩的臉更加生動了,讓他越發對這人感興趣:“小公子看著不像京都人呀,近來才到的京都吧。”

說罷也不等溫杋回話,欺身逼上前來,毫不掩飾的握住溫杋的手,放蕩的笑著:“小公子長的真是白淨啊,不知今年年歲幾何啊。”

或許那人低劣的心思就擺在明麵上,也或許是他手勁太大,居然捏的溫杋麵色發白,加上她臉上的虛汗,更加楚楚動人。

前些年全國各地盛行斷袖之風,京都更甚,就連許多朝中官員也在私宅中豢養了不少,後被先皇大力打壓,差點列入法條律例才得以控製,隻是從明麵上變成了私下裡。

張刖幾乎在李時衛握住溫杋的一瞬間就站起身來,他也是萬萬沒想到堂堂京都府尹家的嫡子會是這樣的風流敗類。

張刖連忙握住李時衛的手將他甩開,又把溫杋護在身後,毫不客氣的對李時衛說:“李公子光天化日的想做什麼,如今正當科考,要是惹出什麼事來怕是你父親也保不住你。”

李時衛聽見有人居然敢壞他好事,當場就要發作。幸好他身邊的人眼力好認出了張刖的身份,連忙攔住李時衛,低聲提醒:“這位是戶部尚書家的公子,李兄,我們得罪不起。”

李時衛倒是沒想到這好不容易瞧上一張臉還被人給攪黃了,關鍵那人自己還得罪不起,又因著在這群狐朋狗友中下了麵子,當真是前也不是,後也不是,兀自懊惱。

也不知是誰在他耳畔低語一句,“戶部尚書又如何,李兄的姑父還是大理寺少卿呢,還怕他一個小小的戶部尚書。”

李時衛當場就被這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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