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子虛兄還有什麼好友嗎(2 / 2)

溫杋輕輕搖頭,低聲咳嗽一下,向張刖解釋道:“我自幼身體不好,父母尋來明醫為我調養身體,定做了一份藥方,就常年用著,不是什麼大問題。”

說完話又掩麵低咳,儼然一副久病不愈的虛弱樣子。

錢興元聽著就忍不住嘲弄道:“原是個病秧子啊。”

“有懷!”張刖有些不喜,溫杋這是生來帶病,一生都要調養本就是不幸,錢興元如此說,不是在往人心口捅刀子嗎?

有些過了。

錢興元自知自己說錯了話,本是有些愧疚的,可看見自己的好友對他發了脾氣也同樣不喜便不願向溫杋道歉,又將頭轉向一邊。

張刖深知自己的好友任性又傲嬌,實在是有些無可奈何,還是隻能替他向溫杋道歉。

溫杋沉默的看了看兩人,不知道在想什麼,突然燦然一笑好奇的問道:“子虛兄與有懷兄關係真好,你們二人相識很久了吧。”

說到這錢興元倒是願意搭理溫杋了,迫不及待的回答:“那是自然,我與子虛是從小到大的好兄弟。我,是他最好的朋友,無可替代。”

說完還朝著溫杋擠眉弄眼的,又往張刖身側靠了些,似乎是在對溫杋宣示主權,用行動告訴溫杋,張刖是他的好友,你搶不走。

張刖無語片刻,用力將他推開。

溫杋還是眼帶笑意的看著他們二人打鬨,繼續好奇:“從小到大?那子虛兄從前也是江南人嗎?”

張刖也沒有懷疑溫杋的話,以為她隻是好奇他同錢興元的從前,便隨口答複:“是,很早之前我父親在江南任職,是十三年前才調來京都的。”

“是嗎?那子虛兄在江南的好友也不少吧,子虛兄還有過什麼要好的朋友嗎?”

溫杋繼續問道,她話語不變,表情也沒有變化,可張刖莫名覺得溫杋是想問什麼。

不知為何張刖就想到了那個大宅院,在江南時他最常去的那家玩,很久很久以前他最好的朋友並不是錢興元。

張刖這次沉默了很久,久到錢興元都察覺有什麼不對推了推他,將張刖從沉思中喚醒。

隻見他輕輕搖了搖頭,微笑著對溫杋說:“沒有,從前江南的舊友不多,這些年還在聯係的隻有有懷一人。”

溫杋還是靜靜的看著他,像是要把這個人看進眼裡,印入心裡。

寂靜莫名彌漫了整個房間,錢興元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隻覺得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奇怪,又不知道怪在何處。

正當這時,房門處有人輕敲著門。

是黃蠻回來了,他手中抱了一堆東西,有書卷筆墨,有點心吃食,還有個寫著藥坊的藥包,想來就是溫杋要他去配的藥材。

溫杋打破了這片沉寂,站起身來向張刖行了一禮,感謝他上次的幫助:“這些日子一直沒有時間去感謝子虛兄,今日林燁再次拜謝子虛兄救命之恩,也在這預祝子虛兄科考成功,蟾宮折桂,金榜題名。”

說罷不等張刖說什麼,又道:“愚弟身體稍有不適,今日怕不能招待子虛兄了,待子虛兄科考過後,愚弟一定好好感激子虛兄一番,到時還望子虛兄給愚弟這份薄麵。”

張刖見她已經說到這份上了,自熱不好再多說什麼,起身回禮:“林賢弟說的哪裡話,那你就好好將養身體,等科考之後我再帶著賢弟在京都遊玩,以儘地主之誼。”

三人相約告辭,直到出門錢興元才反應過來,怎麼沒坐多久又被趕出來了,不過這次他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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