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撤入城中的肖北塵和宿千越來不及停留,馬不停蹄地的來到早已經布置好陷阱的城牆周圍,等待著東陵軍進城然後一舉殲滅。
侯剛看到肖北塵棄槍而去根本沒有多想,當真以為的就是北漠不敵東陵,落荒而逃了。
不到片刻的功夫,城門就被東陵軍撞開了,瞬間所有的東陵軍一湧而入,侯剛大笑著騎著馬來到城中,為自己即將的勝利而興奮。
“眾將士聽令,一個不留!”侯剛齜著牙撫摸著自己的大胡子,眼中的貪婪一覽無餘。
士兵們高呼著勝利的同時,在城中肆意掠奪,就跟多年不下山的土匪一般,到燒傷掠奪,毫無人性,好在城中百姓早已撤離,丟的隻是金銀珠寶。
侯剛帶著兵馬一路來到朝堂大殿,就在快步入台階的時候,周圍萬箭齊發。
早已埋伏好的肖子航一聲令下,瞬間弓箭手包圍了整個大殿,還有火藥和石塊,侯剛一行人就猶如籠中困獸任由宰割。
“肖北塵,你個小人,卑鄙無恥!”侯剛意識到中計了,勃然大怒的破口大罵。
“給我殺,殺也要給本將軍殺出一條血路!”
肖北塵看著反攻的侯剛,他還是低估了侯剛的兵力,雖大傷侯剛兵馬,但兵力還是相差懸殊,被侯剛反勝還是有可能的。
肖北塵眼眸微轉提起劍飛身而下,一旁的宿千越震驚,顧不得細想直接衝入人群,吹起禦蜂術,一瞬間死傷無數。
肖北塵刀起刀落,狠辣無比,猶如死神一般,嚇得東陵軍不敢上前。
嚇傻的侯剛根本不知道蜂蠱是什麼東西,隻見蜂蠱每到之處皆是白骨,頓時汗流浹背。
隻能硬著頭皮讓士兵不要命的往前衝,不聽命令的即刻被殺,士兵們不得向前。
就在這時候宿千越瞅中時機,飛身而上,躲開鐵騎的層層包圍來到侯剛麵前,侯剛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就與宿千越扭打在一起。
遠處廝殺的肖北塵見狀,擔心著急的加快手中的力度,將內力發揮到極致殺掉一波又一波的人,隻是心係那一抹倩影。
他不想再經曆一次失去她的痛苦了,那種痛徹心扉的疼痛此生他都不想再嘗了。
城牆上的肖子航神情緊繃,一遍又一遍的催促著伏兵對東陵軍放箭,自己也是拚了命的放著箭矢,即便已經精疲力儘,手臂酸痛也不敢停下來。
他怕就在他停下來的一瞬間肖北塵和宿千越被敵軍所傷。
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宿千越用劍直抵侯剛脖頸,隱約可見候剛脖頸處滲出紅色血跡,侯剛瞪大的眼睛充滿恐懼,額頭也布滿冷汗。
“讓他們給我停下來,不然我就殺了你!”宿千越狠厲的聲音響起,同時手中的劍更刺入了一些。
侯剛感覺到劍劃過喉嚨的痛意,不自覺的咽了口口水,聲音顫抖道:“住手,都住手!”
宿千越大聲喊道:“侯剛已伏法,按兵束甲,不然我殺了他!”
在場的士兵們麵麵相覷,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拿著刀劍警惕的看著周圍,深怕有人偷襲,然後喪命。
肖北塵見狀,趕緊上前,緊張的上下打量著宿千越,確認宿千越沒有受傷之後才轉頭看向城牆上的肖子航。
肖子航心領神會的立馬帶著將領包圍了東陵軍。
“讓他們放下兵器,快說!”
宿千越看東陵軍還在猶豫不決,隻能強迫侯剛,挾持侯剛的劍已經在侯剛脖頸留下來一道很深的傷口。
侯剛雖不甘心,但也怕死,隻能諾諾道:“本將軍輸了,悉聽尊便!”
眾士兵見狀,隻能丟下手中的兵器,任由北漠將領控製,原本穩勝的局麵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