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魚掐指一算,無論是哪一個方位都諸事不宜。
“薑小姐,快坐下來吃呀!玉米是我親自種的,綠色生態,沒有打農藥。曬乾後掰玉米籽,再磨成麵。這種玉米饅頭比那些冷凍速食包好吃多了。”
牛娘端著熱氣騰騰的饅頭,擺在桌上,菜粥稀飯則是擺在了傅沉舟的右手邊。
這下子,不用糾結了。
薑魚視死如歸地走向傅沉舟,在他的旁邊坐了下來。
她拿起白瓷勺,舀了一勺青菜粥,吃之前開口問了一句,“爺爺呢?”
“爺爺去千佛寺了,說是有事。”
傅天宇隨口一答,薑魚也沒有深究,隻是察覺到身旁的男人,端著咖啡杯的手微微一顫。
薑魚側目瞟了傅沉舟一眼,見他的表情如常,她又埋頭繼續喝粥。
“三哥,你的脖子怎麼了?”
傅天宇眼尖地發現傅沉舟的脖子上,有一兩道長長的抓痕。
他今天沒有打領帶,微敞的領口處,除了抓痕,還有淡淡的紅印。
薑魚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坐如針氈。
“被貓抓的。”傅沉舟麵不改色地回道。
傅天宇嗬嗬兩聲,“胡說!你對貓毛過敏,家裡哪裡來的貓?”
“外麵的野貓,鑽進臥室趕都趕不走。”
“這樣啊?”傅天宇有些遺憾,他挺喜歡貓,“那現在呢?貓還在嗎?”
傅沉舟輕飄飄地看了薑魚一眼,啟開薄唇,“可能去吃早飯了。”
瑪德,語文學得不錯,暗喻的手法都用上了!
薑魚用力地回瞪他一眼。
“那我可以去找那隻貓玩嗎?”傅天宇真的以為是流浪貓,還仔細打聽,“三哥,那是狸花貓,還是橘貓呀?”
傅沉舟牽起嘴角,冷淡一笑,“不知道什麼品種,反正挺會耍流氓。”
“啊?大概是春天到了,貓開始叫春,很正常啊。”傅天宇歪著頭,一臉疑惑,“但是昨晚我沒聽到貓叫聲呢?”
薑魚咬了咬嘴唇。
這飯,是吃不下去了!
傅沉舟擰了一下眉,問傅天宇,“你怎麼還不去上學?”
“換了個學校,正在辦手續,估計得下個星期才能正式入學。”
不算愉快的早餐結束。
本來要跟著傅沉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