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個同時懂得德語,日語的老師實在太難找,所以他才會找到陳少安,想要聘請他當自己的德語老師。
畢竟今天陳少安在當翻譯的時候,表現出來的德語和日語水平,著實震撼到了安倍太郎。
“價錢方麵的話,請前輩千萬不要客氣。”
小鬼子九十度鞠躬道。
現在他正在海軍陸戰隊司令部實習,工資還算不錯。
對於給鬼子輔導德語,陳少安沒有絲毫興趣。
但是聽到此人在日本海軍陸戰隊駐上海司令部實習,陳少安就有了興趣。
如果能通過這傻不愣登的小鬼子,獲取一些情報的話,那又能賺不少錢。
再加上輔導德語的錢,還有自己往報社投稿的稿費,嘖嘖嘖,日進鬥金啊。
基本可以趕在淞滬會戰開始之前,攢到足夠的錢,然後離開上海去四川。
“沒問題,費用的話,一小時10法幣,每天上午我會抽兩個小時的時間給你輔導,你看怎麼樣?”
陳少安問道。
這個價格和給德國日本兩個大使當翻譯相比,自然是白菜價,不過要說一個黃包車車夫,一個月才幾個子兒,兩小時20法幣也算不錯。
“是不是太少了?不如一小時20法幣吧。”
安倍太郎說道。
“成交。”
陳少安也不客氣,欣然同意。
這邊安倍太郎又說了一個地址,同時約定了明天上課的時間,並且預付了40法幣。
臨彆之前,陳少安問安倍太郎道:
“對了,你的父親叫什麼名字?”
“前輩,我的父親叫安培寬。”
安倍太郎鞠躬道。
陳少安一聽,得了,還真是那位被日服男槍乾掉的首相先人。
不過,那位被日服男槍擊殺的首相,雖說不當人,他祖父安倍寬,倒是一個和平主義者。
這在軍國主義當政的日本來說,算是異類。
“沒記錯的話,你的父親是國會議員,一直倡導和平主義。”
陳少安淡然一笑道。
“是這樣的,不過····他的政見注定不會被大多數人接受,現在的日本國,已經是一輛隻能前進,無法停止的戰車。”
說到這裡,安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