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永遠不能接受同性戀,他隻要一想到池願也有可能是,他就疼得萬蟻噬心。
他那麼相信沈修沅,信到把無比看重的池願送到沈修沅的身邊,結果卻是送羊入虎口。
那是他的侄子,那是他唯一的侄子啊。
沈修沅怎麼能不顧人倫,怎麼能在池願涉世未深的時候把池願拖下水。
“沈修沅,你不是人。”池禦錦從嗓子眼裡低吼出聲,“你和池願差了整整十歲,池願住進你家時還沒畢業,你怎麼下得去手啊?”
如果不是這十歲,他就不會在談判時答應得那麼乾脆。沈修沅不需要任何人來提醒他這一點,他比所有人都清醒。
“隻是朋友。”沈修沅握住池禦錦的手腕,用力推開他,“沒有越界。”
池禦錦踉蹌兩步,用手往後梳開額前的碎發,冷笑著諷刺:“是啊,你怎麼會越界,你跑得飛快啊。”
虧他還以為沈修沅是個有擔當的人,在h國那段時間,他甚至是感謝沈修沅的,他被金瑞炘纏得分身乏術,還好國內有個沈修沅幫忙照顧池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