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賀廷把房間的燈重新打開時,俞笙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跟泡在了水裡麵一樣,她甚至都沒工夫去說話,隻能跟條被打到岸上的鹹魚一樣任由漁夫翻過來看過去。
賀廷幫她清理乾淨換好衣服後又捏了捏她的腰。
“怎麼了?剛剛不是還說等會還想再換個花樣嗎?”
俞笙掀起眼皮瞥了他一眼,“哼!”
賀廷抿唇,直接一把將她撈起抱去了隔壁。
“就知道你不想動,先在這邊休息會兒,我去把床單被罩換一下再過來抱你回去。”
“...哦。”
俞笙是真的累得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了。
她也不明白,為什麼她和賀廷做同樣一件事,她沒怎麼運動就累得跟死豬一樣,賀廷那個主要勞動力卻生龍活虎一點事都沒有。
真特麼離譜!
憑啥啊?
難道她很虛?
俞笙鬱悶的歎了口氣,摸著身下柔軟的床單,她不知怎麼突然就想起了好早之前賀廷說過的一句話。
那時候他買了個新床,還說有彆的用途。
她一直沒在意也沒多想。
現在想想,原來這廝早就預料到了會有這麼一天她會像這樣累得跟條死魚一樣被他抱出來躺在這兒了。
想到這裡,俞笙忍不住扁了扁嘴。
老男人心思可真重,居然剛談戀愛就想了這麼遠。
“床單換好了。”
賀廷沒一會兒就過來了,但他手裡還拿著一本書。
俞笙定睛一看,下意識有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下一秒賀廷便打開書把她折了一個角的那一頁拿給她看。
“我覺得這個就很好,也很適合現在的你,你想在這張床上試還是回隔壁?”
對上男人食髓知味和充滿興味的掠奪目光,俞笙誠實的慫了。
她抬起手,剛想說話,賀廷已然欺身過來吻住並抱著她笑眯眯的走動了起來。
“哦,我問錯了,這個好像不挑床。”
“!”
夭壽啦!
自作自受啊!
她到底為什麼要突然心血來潮搞什麼提議啊!
最後遭罪的還是自己。
忙活一晚,又是天蒙蒙亮時才睡下。
俞笙做了個夢,但她不太確定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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