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說什麼鬼話!這可是我翟家第一個大孫子,怎麼沒用?以後咱們家什麼東西都是他的,怎麼沒用了?沒用的是你!誰讓你長得醜又不會哄男人,要不是你沒本事拴住我兒子,我兒子至於去外麵找女人嗎?”
“虧你還有臉在這裡嚎,嚎什麼嚎?還不快給我起來!”
“反正事情你現在也都知道了,我也懶得再伺候你了,等我孫子斷了奶,我就帶他回家屬大院去,你自個兒在這住著吧,要跟他鬨還是跟他離婚都隨你們,我懶得管,你也彆來我這哭,我管不著!”
這件事劉招弟老早就就想說了。
但礙於自己兒子有錯在先,她一直都沒好意思直接開口。
現在好了,俞悅自己鬨得難看,還把她乖孫吵到了,她正好有理由趕她走。
反正孫子已經有了,這兒媳婦要是不要都無所謂了,她一點都不在乎。
劉招弟說完就抱著孩子進房間關上了房門。
俞悅呆坐在原地,不敢相信早上還對自己那麼和顏悅色的婆婆轉頭就這麼惡毒的要搶走她的兒子。
她兒子是翟家唯一的大孫子沒錯,但他也是她唯一的兒子啊!
她憑什麼要離婚把兒子留給他們家?
難道她就隻是被娶回家的生孩子機器嗎?
俞悅不服,她絕對不可能就這麼讓劉招弟把她兒子帶走,也絕不可能就這麼跟翟立群離婚。
要是就這麼灰溜溜的離婚回家,她以後還有什麼臉麵出門見人?
想到這裡,俞悅產後虛弱的身體陡然迸發出一陣力氣和勇氣。
她二話不說,直接換衣服拿錢去買了最早的一班火車票。
她要親自去隔壁省城找到翟立群廠裡看清楚。
看清楚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在外麵有人了,那個女人又是個什麼貨色。
出發的時候,俞悅滿腔憤怒雙拳緊握,感覺自己隨時可以跟人打上一架。
但好幾個小時硬座坐下來之後,俞悅的身體很快就遭不住了。
她畢竟還沒出月子,腦袋上的毛線帽都沒拿下來,這麼一趟硬座坐下來,她下車時隻覺得渾身的骨頭都像是要散架了,渾身上相愛哪哪都疼。
尤其是下半身。
她一口氣生了三個孩子,身體本就比一般孕婦虛弱,再加上產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