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雪眨了眨眼,然後學著白狼的樣子,嗷嗚嗷嗚的叫了起來。
白狼:不是,你這狗有病吧!不是讓你彆學了嗎!
墨雪:嗷嗚~嗷嗚
白狼:不是都讓你彆叫了嗎!不許叫了!再叫我咬你了啊!真咬你了!
墨雪:嗷嗚
白狼氣得感覺自己腦袋上的每一根血管都在跳動。
實在是忍受不了這種羞辱,它拚儘全力,用最大的力氣嗷嗷的一聲嚎了出來:
陸霄!管管你的狗!你再不管我要替你管了!!
最後這一嗓子,總算是被在屋裡乾活的陸霄聽到了。
趕緊跑出來,陸霄一眼就看到了趴在泥坑裡動彈不得、悲憤欲絕的白狼。
以及趴在它對麵學著它的姿勢,一臉無辜的墨雪。
能不能管管你的狗!能不能!
白狼一向低沉穩重的聲音都變了調,衝著陸霄嗚嗚直嚎。
“墨雪,你學它乾啥?”
趕緊把白狼從泥坑裡拖出來,陸霄又把墨雪拽了起來,有些好笑的問道。
主人好像很喜歡它的行為,我想學學。
墨雪眨巴著眼睛,顯得越發無辜。
喜歡?
主人?喜歡?它的?行為?
白狼在旁邊聽著,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原來都是真的。
懸著的心終於死透了。
累了,毀滅吧。
好說歹說給墨雪解釋明白,白狼那不是要教它點什麼,隻是單純的沒勁兒爬不起來,又把墨雪哄回屋之後,陸霄這才打了盆溫水出來。
白狼那麼好乾淨,粘著一臉的泥這會兒又動不了,肯定難受死了。
給它洗洗吧。
溫熱的毛巾擦拭著沾滿了泥汙的皮毛,白狼緊閉著眼睛,就像剛從手術台上下來都還沒醒過來一樣,一動不動的任陸霄擺弄。
想死的念頭在這一刻達到了巔峰。
陸霄也知道它這種自尊心特彆強的動物在感覺到羞恥的時候經不住逗,萬一逗急眼了就不好了。
於是也沒開口,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給它擦洗腦袋。
洗乾淨了,把臟水往旁邊一潑,陸霄拎著盆和抹布正準備回據點,一抬腿感覺到褲腳被什麼東西勾住。
低頭一看,白狼不知道什麼時候把爪子伸了出來,隻是眼睛還緊閉著不肯看他。
什麼自欺欺人的小孩行為。
有些好笑但也沒戳破它那已經比紙糊的燈籠還要薄的自尊心,陸霄回過身問道: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