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初卻是不然，“王爺，你若是覺得虧欠隻需記得我們之間的承諾百便可。”
“何況救你隻是不想讓小魚，雲景傷心。”
對她而言與墨玄宸和離，將小魚，雲景帶走是代價最小的方式。
並不代表，她隻有這一條路。
見林婉初再次提起和離一事，墨玄宸心再次沉重幾分，“答應你的事本王一直都記著，隻是在當時的山洞你可有見到一本書籍。”
“你說的是這個？”
林婉初從袖口拿出書籍朝墨玄宸遞去，墨玄宸接過書籍，在翻閱幾頁看到上麵的內容才如釋重負，抬眸間正好對上林婉初的目光。
“這裡麵的內容你是否看過？”
墨玄宸朝她問道，眸中多了些探究。
林婉初輕笑，神色坦然，“王爺你有什麼事直說便是，用不著這麼遮遮掩掩。”
“你是想知道我與寒煙散以及辰妃娘娘這兩者之間是否存在關係是嗎？”
墨玄宸點頭，見林婉初主動提及也沒再存有顧忌，他盯著林婉初一字一句認真道，“本王隻想知道你四年間是如何成為的初魚神醫，又為何能壓製寒煙散，以及本王的母妃為何會這關聯。”
麵對墨玄宸的疑惑，林婉初輕歎，“王爺看來這麼多年過去，你對自己所中的毒是一無所知。”
“既是這樣，我索性把話說全了，你體內的毒名為寒煙散，是從母體中所帶出來的。”
墨玄宸愣住，似是想到什麼，神情變得錯愕。
“你的意思是說本王的母妃當年也是受這寒煙散所害。”
林婉初輕應，“如你所想，隻是現在受這毒困擾的又多了一位雲景。”
想到雲景發作時的症狀，林婉初內心多了幾分不安，寒煙散這毒極為罕見，換做旁人不死都要廢半條命，哪怕最後找到解藥也會留下各種後遺症。
而她能做的僅是壓製，將毒素對身體的危害減到最低。
“你說雲景也中了寒煙散？！”
墨玄宸神情一滯，眼中滿是驚懼，寒煙散發作時所以帶來的痛苦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可雲景不過才四歲，卻要承受這些，墨玄宸知道林婉初是醫者又是雲景的娘親，不可能拿這件事開玩笑。
“既然這毒是從母胎中遺留的，那雲景會如此是不是因為本王。”
“不錯。”林婉初回答，“至於那位辰妃娘娘為何會中此毒，這事王爺應該換個人問，亦或者皇上。”
林婉初原本想著將辰妃在神醫穀很可能沒死的事告知，隻是看墨玄宸這樣怕是說了也得不到更多的線索。
倒不如讓他自己去找尋事情的真相，以免最後被牽扯其中。
“王爺你就不奇怪除了我外，當年的神醫穀主為何也能壓製你體內的毒，我聽聞辰妃娘娘在......”
墨玄宸像是想到什麼猛地拽緊她的手腕，麵色有著前所未有的凝重，“林婉初你到底想說什麼？”
他母妃已經離開這麼多年，可林婉初所要表達的意思他怎會不明白。
當年父皇以微服私訪的形式前往神醫穀，並且在母妃離開後的那幾天不讓任何人靠近這些事他都是知道的。
他深吸一口氣對著林婉初一字一句地問道，“林婉初，你是不是也覺得本王的母妃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