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就看他那個嘴臉很討厭了,反正不想在盤山礦乾了,不管是嘴皮子還是動手,他相信都不會吃虧。
要動手我按你在地上摩擦,揍你狗日的,我連夜跑到市裡去,看你去哪裡找我。
黃重貴氣得發抖,手指著呂乾文說:“你這家夥我看你囂張到什麼時候去,明天技術員都不用乾了,去井下四大工種去。”
呂乾文想到林全有交代的事,他心想:我看你囂張到幾時,隻是我不想在這裡看你們笑話了。
他冷笑說:“不就是打風鑽麼,什麼工我都乾得了。”
黃重貴氣鼓鼓地說:“呂乾文,你記得你說的這句話。”
然後轉身離開了。
呂乾文把五劑草藥遞給塗永媚,交代林全有跟她說的話,讓她去找林全有挎包裡的一個記錄本。
塗永媚起身匆匆下樓,朝後麵宿舍樓走去。
她宿舍內住著林全有父母,兩位老人幫忙在醫院照顧她和小孩。
她讓阿姨去幫忙煎藥。
另外四劑藥放到冰箱保存。
找到了那本記錄本,交給呂乾文。
對他表示感謝。
並且說:“你得罪黃重貴乾什麼?現在他是生產礦長,你是地質組長,還要受他管呢。”
呂乾文說:“他當礦長又怎樣?我都不在這裡乾了,他能奈何我?”
“啊,你不乾了,那你去哪裡?”
呂乾文把林鳳蓮在羊城幫人拿藥,輕鬆賺十幾萬的事情告訴了她。
“明天我也去羊城,一天時間就賺了十幾萬,我還在盤山礦這裡受他的鳥氣。”
塗永媚驚訝說:“這麼說,袁建東做這件事賺了幾十萬也是真的?”
呂乾文說:“袁建東現在賺了上百萬都不止了。”
塗永媚聽了陷入了沉思。
呂乾文把林鳳蓮的手機號碼抄給她:“以後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可打我老婆這個電話找我,我過去肯定也要去買個手機,要麼我買了手機再打電話過來。”
塗永媚點頭說好。
等呂乾文走後,塗永媚腦袋裡如有一團亂麻,總是無法理出一條頭緒來。
這幾天鎢業公司的幾個工作組人員一直在找她追查林全有的事情。
她不知道挎包裡有剛才那本記錄本,也不知道上麵記錄的是什麼內容。
黃重貴猶如一隻蒼蠅一樣,天天晚上借關心的名義來病房找她聊天。
如今曾經在她眼裡那個一無是處的袁建東,竟然成了百萬富翁。
現在還沒有跟他辦理離婚手續,這事情是否還可以挽回。
假如可以有袁建東的電話,跟他聊聊,探探他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