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語言去判斷一個人,誤判率太高了。
“這時候,還有心思想彆的?”白蘭地當時的表情有點嚴肅。
琴酒又灌了幾口啤酒。
白蘭地沒想讓他死。
琴酒順著他的話問下去:“什麼感覺?”
“什麼?”
“殺.人。”
“你問我?”白蘭地食指指向自己,“我怎麼知道?我又沒殺過人。”
琴酒一頓,掀起眼皮看向白蘭地。
“我隻負責收集情報,我的手可乾淨著呢。”
“還能這樣嗎?”琴酒問。
白蘭地單手撐地,大拇指衝自己,向他一挑眉:“因為我比較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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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白蘭地所說,酒店的警戒當天晚上就撤了,晚宴如期舉行。
“你想去房間蹲點,還是去跟蹤目標?”白蘭地問。
琴酒接過白蘭地手裡的耳麥。
白蘭地想單獨行動,他要盯著。
“我去房間。”
“好。搜到硬盤就撤。”白蘭地戴上耳麥。
琴酒從布草房穿了一套清潔工的衣服,戴了帽子和口罩混在形形色色的人群裡。
目標很顯眼,白蘭地也很顯眼。
白蘭地作為服務生端著酒水在一眾男男女女中穿梭。
琴酒壓了壓帽子,往前走了幾步。
白蘭地貼著目標走了過去。
琴酒看見白蘭地的左手忽然背在了身後。
琴酒一轉身,後背貼在柱子後,按著耳麥:“3801,3812沒找到,你那邊呢?”
耳邊“嗡嗡嗡”了幾聲,白蘭地的聲音清晰地傳了過來:“還沒接近目標,你繼續搜彆的房間。”
琴酒蹲下來,手按著肚子。
胃裡突然有些翻江倒海。
他拉下口罩,低頭喘息幾次又重新戴上口罩,站起身來。
“重複,還沒接近目標,你繼續搜彆的房間。over。”
琴酒倚著柱子,緩緩張嘴:“收到。”
“over。”
白蘭地放下手裡的酒水。
他身邊有好多人。
這時候,想把硬盤遞出去,太容易了。
琴酒邁步往電梯處去,他走得很快。
他要去39樓,然後把白蘭地騙過來。
“brandy!”琴酒壓著聲音,但是依舊能聽出急促,“3902!有……”
信號斷了。
琴酒拉下耳麥,一腳踩碎,連同身上的偽裝全數丟進了垃圾桶裡。
酒店的客人和服務人員幾乎都在晚宴上。
樓上的客房走廊一個人也沒有。
幾分鐘後,白蘭地從電梯口出現,一個塑料袋自身後罩在腦袋上,一個膝頂全力撞在肚子上,白蘭地本來就呼吸不暢,這下直接跪在了地上。
琴酒一手捏著塑料袋的封口,膝蓋跪壓著白蘭地的雙手,然後另一手摸出幾條匝帶,把白蘭地雙手大拇指反剪著緊緊係在一起。
琴酒用□□打開房門,攥住白蘭地的衣領將人拎到了一個空房間。
刀刃從刀鞘中彈出架在了白蘭地的脖子上。
“硬盤。”琴酒說。
白蘭地笑:“Gin,你這是玩得哪一出?”
刀刃往前送了送,白蘭地的脖子立馬被劃出了一道血口。
“硬盤。”琴酒說。
“ok,ok,硬盤在我褲子口袋裡,我可以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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