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薑小山想不通的是，到底是什麼樣的國家整體利益，能讓他放棄一整個郡，甚至兩個郡來達成。
“這些妖獸盤踞於此，即使這凜郡的人都被吃光了，還是不向附近的漓水郡蔓延，而是繼續在這裡餓著肚子找人吃，這太反常了。”
薑小山這一路觀察這些妖獸已經很久了，妖獸照理來說都是一群獸類，獸類都是遵循本性的，這片地的食物吃完了，就去那片地，像現在這樣徘徊在一塊沒有食物的地方是非常罕見的。
“漓水郡不是已經被獸潮影響了嗎？”單純的靜靜出言反駁。
“那不是，那更像是兩國交戰，先派一些先遣部隊去探一下敵國的底子，大魏國的這些妖獸好似受到了非常嚴格的管理。”薑小山解釋了一下漓水郡的獸潮。
“師弟的意思是，那雌雄雙獸有著統禦妖獸的奇異能力，而且在圖謀什麼其他更大的目的？”
藍澤平對於薑小山一些形勢分析的話還是很聽得進去的，誰叫他沒有世俗經驗呢。
“圖謀應該談不上，那雌雄雙獸不過是二階妖獸，二階妖獸要在天虹宗治下的大魏發出什麼浪是不可能的，應該是測試吧。”
“測試？”
“嗯，測試自己控製妖獸的極限在哪裡，一階妖獸如果都能聽他的話，那也是會量變引起質變的。”
這和一根筷子好掰斷，一捆筷子掰不斷一個道理。
薑小山他們煉氣修士殺一階妖獸跟殺狗一般，很大原因就是妖獸都是獨立個體，十個妖獸有十個念頭，沒有擰成一捆。
如果出現一個領導者，將他們組織成一個軍隊，那這些一階妖獸也將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
這就是為什麼漓水郡之前那個村子組織一些民兵就把兩隻妖獸給打殺了，因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