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風街CBD,龍城最大的商業街,一條三公裡的街,卻近乎產出龍城十分之一的GDP,這條街上的人也是有很多的,除了附近上班的人,來這裡消費購物的人也並不少。
可任憑誰都沒想到,這些平日裡枯燥無味的小白領,今天會看到他們人生中最恐怖的一幕。
中午十二點,幾乎大多數公司下班吃飯的時間,成批的白領從大廈中走了出來。
一個渾身臟兮兮的男人突然從草叢裡竄了出來,手裡拎著一把菜刀,先是朝著空氣亂喊。
“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
隨後又是朝著四麵撲通撲通的磕頭,頭都磕出血了也沒有停下。
磕到了最後,他猛然站起了身,抄起手中的菜刀便朝著自己的脖子砍去,鮮血頓時噴湧而出,但他並沒有停下,而是一刀一刀的砍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尖叫聲,哀嚎聲,劈砍聲,頓時響徹這個商業區。
沒有人知道他怎麼做到的,一刀一刀的落下,一刀一刀的劈砍,最後直至屍首分離。
這一舉動,不知嚇壞了多少養尊處優的小白領,更是將商業區的保安嚇得集體失蹤。
直至警察到場,場麵才控製好了。
多少人被嚇得中午都吃不下飯,多少人被嚇的尿了褲子。
沒有親臨過現場的人是無法想象這種恐懼的,血最遠的濺了十幾米,腦袋和屍體也分離開了兩三米。
我到的時候,現場已經被控製,警戒線拉在了數十米開外,在外圍還聚著不少想看熱鬨的人。
幾十位警察正在忙碌,現場亂做了一團。
我找到了江大昆,當即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江大昆指著裡麵開口:“死的人是一個人販子,是在逃通緝犯,在他自殺之前就流竄過很多地方,逢人就說像他這樣的人該死,因為他鬨的動靜實在太大,引起了陰陽商會的注意,所以便派人追查他,結果追到這裡,他就自殺了。”
我皺起了眉頭,沉聲道:“你覺得像是什麼情況?”
江大昆嚴肅道:“控魂術!”
我眯著眼睛朝裡麵的方向看去,不由的陷入了沉思,如果是控魂術,那得多麼強的控魂術才能做到這一點。
就在我們思考的時候,一部分警察突然快步衝了出來,鑽上了車朝著遠處開去。
我們對視一眼,隨後也上了車,又衝了出去。
在市區奔馳了四十多分鐘,我們最終到了大學城,這裡也已經被控製了起來。
而在當中,便躺著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身上的傷口也肉眼可見最起碼多達幾十道。
我陰沉著臉,咬牙道:“不出意外的話,這人應該也是逃犯,也是自殺的。”
江大昆開始打電話,通了好幾個電話之後朝著我說道:“會長,沒錯。情況和您所說一樣。”
此刻我已經知道大概是怎麼回事了,也知道了究竟是誰在背後搞鬼。
我歎了口氣,說道:“我們先走。”
隨後我們上了車離開,我沒有回鏢局,而是開向了陰陽商會的總部。
我剛停好車江大昆也就開了進來,朝著我開口道:“會長,官方的人給我打電話了,要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