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示意她坐下,隨後給自己拉了一把凳子坐在她麵前,低著頭開口:“大姐你不用害怕,我們不求財不圖色,更不害命,隻是有幾件事情要問你,隻要你說清楚了,隨時都可以離開。”
這老板娘頓時如蒙大赦,擦了擦頭頂的汗道:“放心,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你這個鎮子是什麼情況,如實說來,你知道我在問什麼。”
老板娘臉上閃過一抹慌亂,隨即搖頭:“我……”
我笑著開口:“你可想清楚。”
她沉默了半分鐘,隨後重重的歎了口氣,說道:“事情是這樣的。”
這平林縣作為大興安嶺外的最後一個地區,山高皇帝遠,這裡其實很混亂。
而作為方圓百裡之內唯一的縣城,無論是想要去北蒙還是要進大興安嶺的人都要來這裡補給,所以雖然偏遠,但這裡做生意也不算差。
可就在三四個月前,一夥人來到了這裡。
沒人知道這夥人的來路,但他們來的很是強勢,他們直接來了這條街,告訴所有人這條街歸他們管了,又去了其他的地方,限製其他店麵做生意,規定每天五點半必須關門。
因此五點半之後便隻有這條街營業,而這條街上都是那夥人的人,那夥人又拿出了規定,這裡的一切都提價百分之一千,普通的生意人隻能拿自己平時能賺到的錢。
這麼多人,也不是沒有反抗的。
一開始誰都不服他們,都和他們對著乾,甚至有人糾集了三五十人要和他們拚了。
可後來發生的事,讓這裡的人全部順從了。
因為反抗的那些人,全部死了。
死相也各不相同,但都十分的詭異恐怖,擺明了就是殺雞敬猴的架勢。
一連死了好幾十人,剩下的人也不敢鬨了,但也暗地裡和他們對著乾,比如晚上偷偷摸摸做生意之類的。
可沒多久,發生了更加玄乎的事情。
晚上偷摸開門的人遇見了許多說不清的事情,什麼鬼兵借道,紙人索命,妖精吃人等事情。
在這雙重手段之下,沒有一人再敢反抗,許多人都是活得小心翼翼,有點家底的也就離開了這裡,把一切壓在這地也隻能這麼乾了。
而這條街上的人,要麼被那夥人控製著,要麼就是迫不得已,指著這個店養家。
比如老板娘,她的孩子得了重病,她隻能開這個店賺錢給孩子治病,她彆無選擇。
聽完之後,我和馬天意都是氣得瑟瑟發抖,這個年代了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這比魏正滔和唐益華都要畜生啊!
我咬著牙問道:“那夥人是什麼來路?”
老板娘一驚,趕忙說道:“大兄弟,我能說的都說了,那夥人神通廣大,沒有人敢得罪他們的啊!你們也就在這住一夜然後趕緊走,惹上他們的人就沒有活下來的啊!”
我扶住了她,說道:“大姐你放心,我們絕對能還這裡一片寧靜。您直接告訴我們就好了。”
馬天意坐在一旁,也是緊咬著牙關。
如果不是現在馬家和民奇會打得火熱,恐怕直接派一隊兵就殺過來把這些人給平了。
老板娘拚命地搖著頭:“不……我不能說。”
但就在這時,房門被推開,剛才那個在下麵的男人被丟了進來。
胖子四人大步走了進來:“隱子,這孫子在外麵鬼鬼祟祟的,肯定不是什麼好人。”
老板娘一看,臉頓時白了,口中喃喃:“完了,這下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