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延州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六點,而經過王家的調查,這些年汪春在延州混得可謂相當不錯,基本上和很多大公司都有業務往來,人物關係也是盤根錯節,相當複雜,說簡單點就是黑白通吃。
而說來也巧,今天剛好是汪春的七十歲大壽,此刻正在延州最豪華的酒店黃金大廈舉辦酒會,全城的權貴都邀請了。
酒會七點半開始,而下了高速之後王義也並沒有立刻讓我們前往黃金大廈,而是立刻前往了延州的古玩市場。
到了古玩市場,王義就開始四處尋找。
最終,眼前一亮地衝進了一個鋪子裡,停在了一組小型編鐘前。
這編鐘做得倒是精致,看起來也漂亮不已,但想也不用想就是假貨,充其量就是工藝品罷了。
“呦,小夥子,算你有眼光,這可是春秋的青銅編鐘,怎麼樣?有興趣?你如果誠心要,我給你個實在價,八萬怎麼樣?”
王義眼都沒抬一下,答道:“一千,多一句話我立刻就走,賣不賣你說。”
“賣!”老板想都沒想一下。
胖子幾人茫然地看著王義,不明白這是要乾嘛。
可我卻知道他想做什麼,奇門中人都特彆避諱這個,這個不一定多有效,但一定夠膈應。
王義還讓老板裝了一個漂亮的木頭箱子,光看這箱子誰都不知道這裡麵的東西是什麼。
我們將這編鐘抬上了車,大山朝著王義問道:“我們買這玩意乾什麼,我們不是去吃汪春的席嗎?”
王義答道:“吃席,得給人家送禮啊!”
“送禮也不用送這麼貴的東西啊,這到時候給他隨五十就行了吧?”
我們:“……”
將箱子裝好,我們立刻驅車前往了黃金大廈。
此刻的黃金大廈燈火通明,橫幅林立,停車場裡到處都是過百萬的豪車,有多少富商都是從外地趕過來的,由此可見這汪春的地位著實不低。
我們搬著箱子,進入了酒店。
因為今天來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所以保安都不會一個個確認身份。
不多時,我們來到了宴會廳外,這宴會廳也算是酒店最豪華的存在了,地上全部都是羊絨地毯,場地足有三四千平,此刻裡麵的達官顯貴已經紛紛落座,光是看衣著就知道這裡麵什麼含金量。
王義站在拐角處,突然看見了一個服務生正推著車子走來,隨後一把抓住了他。
“小哥,我們是受我們老板的命來給汪總送禮的,但是我們老板又不想讓汪總知道他是誰,所以能不能擺脫您在人最多的時候幫我們把禮送進去?”
這服務員陷入了沉默,並沒有直接回答。
王義笑了笑,拍著他的手臂說道:“放心小哥,不會讓您白辛苦的。”
這服務員頓時眼前一亮,因為王義手中攥著一遝錢。
小哥笑眯眯地說道:“放心,放心。我一定幫您辦妥。”
說著,理所應當地接下了王義手中的錢。
隨後將我們的箱子架在推車上帶走了。
王義看著服務員離開的背影,冷冷道:“先給汪春一個警告,明天就該要他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