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弄死這個臭……”
那個叫歡哥的臟話還沒出口,陸招招一拳砸在他臉上,那人跪在地上吐出好幾顆牙。
“我勸你們少說話,多動手。”
陸招招甩了甩手,她都多久不打架了,差點忘了她是個食肉動物了。
“歡哥!”
“愣著乾嘛,給我乾她!”
陸招招等的就是他們這句話,這些人手裡的棍子倒是方便了陸招招。
陸招招提著棍子一頓狂打,在絕對的力量跟前,任何招數都不夠看。
沒一會兒地上躺了一大片,呻吟聲此起彼伏。
“你知道我們是誰的人嗎?你是能打,但你逃不了。”
陸招招想起海底那群靠寄生才能活著的家夥。
她翻了個白眼,自己都顧不過來居然還有空威脅彆人。
“怎麼了?你身後靠著閻王爺啊這麼大口氣?”
“我不想知道你是誰的人,下次少說這樣的話,跟沒斷奶似的,丟不丟人!”
“現在我要報警了,法治社會還是救了你們啊。”
不然陸招招早把他們打死了。
陸招招掏出手機撥通了報警電話,這些人被打的動不了。
看著是有點嚴重了,但自己屬於自衛啊,完全合理。
警察來的很快,看到地上倒著的一片和一旁無聊拿著棍棍捅雪的陸招招有些不敢相信。
“警察先生,他們敲詐勒索還打人。”
陸招招扔了手裡的棍子,對迎麵走來的警察說道。
“這!”警察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判斷了。
雖然地上的綠毛紅毛看著不怎麼像正規人,但這慘烈的戰鬥場景也讓人難以置信啊。
“哦,對了,他們說他們身後還有人,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犯罪團夥,這麼危險的人還放出來確實不安全。”
“你們把他們帶走好好審審,說不定真是什麼窮凶極惡的大壞蛋呢。”
警察讓人把地上的七八個人全都帶走了。
“他們都是你打的?”一個年紀大點的警察看向陸招招。
“我就是正當防衛,他們想乾壞事,還勒索學生。”
陸招招長成這個樣子,很難讓人把她跟暴力聯係在一起。
“走吧,等調查清楚了再說吧。”
陸招招這都快成警察局的熟人了,但這次沒去老地方。
他們不在一個區,陸招招給沈陵南打電話讓他去警察局接自己的時候。
沈陵南都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了。
沈陵南在離商場不遠的會所跟顧淮生喝酒。
當然他不怎麼喝酒,主要是顧淮生在喝。
顧淮生過年前就要回去了,也就每一年的新年他才回來一次。
“怎麼了?你那小心肝出事了?”
顧淮生懶懶地抬了一下眼皮,晃著酒杯問道。
“是啊,要不要給你叫人?”人在警察局沈陵南倒是不怎麼擔心了。
聞言顧淮生嗤笑一聲,道“你能叫來?”
“子安就算了,我怕你發瘋再嚇到他。”
沈陵南拿起衣服,打電話讓司機來接顧淮生。
“你倒是想跟他發瘋,可我不敢啊,舍不得啊!滾吧你!我完了會自己回去。”
沈陵南看了看他,其他事他還能幫上忙,但顧淮生喜歡林子安這事,他沒辦法插手。
這人還挺執著,初中到現在,借著自己好朋友的名義藏著喜歡,這都多少年了,沈陵南都佩服他。
畢竟顧淮生在彆人眼裡都是個瘋子,但他的愛不是,克製又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