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母胎solo(2 / 2)

有錢不賺,王八蛋麼不是,嘿。

“上道。”項晏頗為滿意地點了點頭,笑著握上他的手,晃了晃:“合作愉快。”

蔣厲指骨長且細,但手上肉不少,還很滑溜,熱乎乎的,捏著挺舒服。

項晏恍了下,一不小心就捏得久了點。

直到對上蔣厲狐疑的眼神,才略帶慌亂鬆開手,低咳一聲:

“不好意思......”

“沒事兒。”蔣厲正思考著這些錢是買理財還是存定期呢,沒注意到眼前人那點小心思。

事情算正式定下來了,每周一課,從這周末開始。

臨走前,像是想起什麼,項晏轉過頭,無意識捏了捏指腹,說:“對了,你這胸得練練了啊,男人麼,總不能太虛。”

說完扭頭走了。

留在原地的蔣·細狗·厲:“......”

小兔崽子!

不過話糙理不糙,他說的也不是全無道理。

這具“風燭殘年”的細胳膊細腿兒確實得鍛煉鍛煉。

蔣厲當初剛開始當編輯的時候經常加班加點,每天的任務就是監督作者碼字,外加審閱稿子,回到家基本就點個外賣躺屍了。

這麼折騰了半年,把身體都搞垮了,去了幾回醫院,才認清了健康最重要的事實,從那以後,不管工作有多忙,蔣厲都堅持每天至少練他個一小時。

風華正茂的年紀,身上該有的東西都有,再加上他本身長得不差,走在路上回頭率都高了很多。

蔣厲是個說乾就乾的人,當天就在小區健身房辦了張年卡。後麵在健身房磨了兩個多月,才終於長了點兒肌肉,蔣厲相當滿意。

不過該操心的事兒還是一個不落。

之前說好了幫人追老板的,但現在都兩個多月了,還是沒啥進展,蔣厲腦子裡存糧都快告罄了,這段時間愁的很。

畢竟拿錢辦事兒,天經地義。

錢都到手了,他不給人把事兒辦妥了,心裡也不安生。

愁到後麵,他都病急亂投醫了。

“怎麼幫男人追男人?”

洗手間內,公關部的Ken抿了下剛化好的口紅:

“這簡單啊,去gay吧瞧瞧唄,那兒能學的最多了。”

說到這,他冷不防朝蔣厲拋了個媚眼:“蔣哥,你有需要啊,有需要找我啊,我……”

“謝了!”蔣厲嚇得手都沒烘,麻溜跑了。

“……”看著蔣厲落荒而逃的矯健背影,Ken嬌聲哼了聲:“可惜了。”

入夜的酒吧是場子最熱的時候,勁歌熱舞,燈紅酒綠。能來這種地方的,都不是什麼清心寡欲之徒。

為了尋求獵物,男人們大多打扮得花枝招展,或性感熱辣,或釣係勾人,總之一個個都人模狗樣的。

也就蔣厲,隨便套了件背衫,外頭披了件煙灰外套就進來了,進門的時候胳膊肘還夾了片土裡土氣的記事本,與這裡的氛圍格格不入。

老年人作息久了,一下子來這麼個地方,蔣厲還有點不適應。

路過一桌時,旁邊人突然吹了個流氓哨,蔣厲不明所以看過去,是個長得還不錯的年輕人,見他回視,小帥哥笑撐著下巴,遠遠朝他wink了下。

“......”

背後炸起一層雞皮疙瘩,蔣厲哆哆嗦嗦捂住心口,跟那耗子進了貓窩似的,腳下的步子都倒騰快了些。

縱使他刻意回避,一路上還是被不少人要了聯係方式,膽子更大點的,直接上手的也不是沒有。

蔣厲一個直得不能再直的大老爺們兒,從進門兒到現在,屁股都不知道被掐了多少下,魂都嚇出溜了,最後是連滾帶爬找了個廁所躲進去的。

“操了……”

後背濕了個底朝天,蔣厲渾身汗涔涔的,一副了無生趣、被人糟蹋了的表情,坐在馬桶圈上直喘氣兒。

“這幫人可真是餓了......”

邊搖頭邊抹了把腦門上的汗,蔣厲艱難地咽了咽口水——正經男同的世界可比書裡寫得刺激多了,他得緩緩。

緩了一會兒,不知想起什麼,蔣厲突然神色一頓,氣兒也不喘了。

手指發癢似的顫了顫,像是做了或即將要做什麼虧心事,刺撓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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