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求愛(1 / 2)

不知玉郎何時才會回來,葉懷詩被鎖在屋裡,她不過同玉郎有過兩次情事,在家裡受到的教育也都是大家閨秀的言談舉止,哪裡知道這香的厲害。

不一會,葉懷詩就被這香熏得渾身酸軟,她頭都是發懵的,想去找玉郎求救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身子已經動不了了,一點力氣都用不上。

這時她還不知到底這香裡麵熏的是何物,隻覺身上燙得難受,還有一些難以啟齒的感受愈發衝擊著她的大腦,不用這溫度上頭她就已經羞憤臉紅。

她知這香一定不是尋常之物,玉郎的那張水墨丹青一樣的臉一直在她腦海裡揮之不去,這會從前那些痛苦的時候她都暫時忘卻,隻是想著與玉郎那些快樂的時光。

“玉郎……”

本該是平常的聲調,可惜葉懷詩借了這藥力,淡淡的名字從她嘴裡喊出來竟然像是撒嬌一般,若是旁邊有個男人,這聲音可比催情藥還要厲害。

正值二八年華,她的身子本就嬌軟,現在更是格外的敏感,一點點與衣裳和被褥的摩擦都紅起來,也無端惹得她難受。

葉懷詩縮成一團在床上,難耐之時聽到自己唇間泄出的聲音竟是這般淫靡,給她自己也嚇了一跳,想到門外隔牆有耳,她內心怕得很,貝齒緊緊咬住嘴唇。

可是這藥效逐漸強勁,她在床上渾身燙得厲害,雖然想著閉上嘴不發出聲音,可是由於呼吸過於急促,一會就喘不過氣來,張開了嘴。

“好……好難受……”

剛剛隻想著讓玉郎早點離開,現在卻滿心滿眼都盼著他回來,可是抬著眼皮看著那緊緊鎖著的門,她的心又涼了半截。

現在她已經近乎神誌不清了,滿心滿眼隻有玉郎和情事。

陸承淵給葉懷詩用的藥當真是厲害,他是鐵了心要她來求他。

可是若是人被藥物弄得喪失了神智才說出情愛,那還是本來的樣子嗎?

陸承淵自己也不知道,可他不願想。

門外的他仍舊翹著二郎腿看戲,內心卻儘是煩悶。明明前些日子才見過,這些日子不知怎麼,陸承淵對著葉懷詩的思念愈發盛行。

現在他想到葉懷詩已經嫁給袁誌了三十三天,回門的陣仗如此,他心裡就說不出的滋味。

雖然他知葉懷詩沒有死大多是拜自己所賜,可是真看到她如此與夫家和睦共處,與袁誌這廢物琴瑟和鳴,而自己在她大婚之夜為著那蠱蟲狼狽至此,他心裡就不由得妒忌地發瘋。

為什麼呢?

憑什麼呢?

這一切明明都是屬於他的。

今日她又回了葉家,葉家人竟然也準許了她身著男裝出門,雖然聽著自己的下人說葉懷詩今日與家人吵了一架,但是一副鮮衣怒馬少年郎的模樣,好像她的生活一切都是好的。

他是多餘的。

他的愛,他想要的一切,似乎永遠隻能是求來的。

他隻是……隻是想讓葉懷詩好好愛自己一次。

他看著台上女扮男裝的祝英台與梁山伯一起讀書的樣子,手裡攥著茶杯,想到剛剛葉懷詩那身青綠色的衣袍。

他自然是知道葉懷詩在那房間裡忍受的是什麼,可是不知到底是怨還是恨,無可名狀的情緒絆住了他的步伐。

陸承淵自以為自己是深淵中求愛的正義和受害者,可是他這一生一直身居高位,又在這樣父權社會下,他永遠不知女子的愛和日子從來由不得自己的。

“日月山川,萬物榮欣。山伯英台,草橋結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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