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釵假扮讀書郎,義結金蘭草橋旁。書院求學自逍遙,高山流水共酬唱。偕老二字泣血啼,魂係執扇贈兄長。怨你哀你更思你,痛你憐你更想你。”
台上梁祝直白的唱詞和鮮明的愛意一下碰撞著陸承淵的心,想到還在隔間的葉懷詩,他還是走了過去。
剛打開門,他就看到了讓他難忘的一麵。
眼見著平日裡總是穿得規規矩矩的葉懷詩竟然將身上的衣裳褪下,香肩都露了出來,雙手一直在無力地扒著胸口卻不得。
口中不斷泄出呻吟,隱隱約約還能聽見她喊出來的聲音
“郎君……郎君……”
剛剛陸承淵走進,就聽見葉懷詩口中這麼叫。
自從她出嫁之後,怎麼可能還叫自己郎君。想到這裡,陸承淵的臉一下子黑得可怖。
他這一刻隻是覺得無儘的悲哀。
他隻是想讓葉懷詩愛自己一次,怎麼就那麼難呢。他頭一次這麼給他用藥,竟沒想到她到這個時候還在想著袁誌那個廢物。
為什麼呢?
到這個時候,陸承淵已經被妒恨衝昏了頭腦,哪裡還會想那麼多,直接欺身上床去
“雲娘,你為何就是不愛我呢?”
葉懷詩這個時候哪裡還能聽清他在說什麼,這情藥甚是磨人,總能讓人想到自己最甜蜜的時刻。
所以這個時候的懷詩是沉浸在從前她與玉郎住在一間小房子裡的日子。
那是他們彼此人生中都不可多得的幸福時光,也是葉懷詩人生中,第一次叫郎君。
她還沉浸在這樣的幻想中,哪曾想身上之人一下子把她的衣衫全都撕碎,用的竟是比袁誌還要凶狠的力道。
她一下下哼唧著掙紮,可是這力道在玉郎麵前反而如同調情一般。
可惜他現在心裡什麼都沒有,隻有恨。
“葉懷詩,袁誌到底有什麼好的?你告訴我,你告訴我……
“你告訴我,沒有我的日子,你是不是真的很幸福……”
他似是求愛又是悲恨,動手直接將掙紮亂動的葉懷詩的雙手緊緊地困在床頭,窗外的午日陽光透過薄薄的窗戶紙照過來,她的身子潔白如清晨盛開的百合花。
陸承淵緊緊地抱著她,如同一個渴望愛的孩子。葉懷詩這會還沒有清醒,雙手捆得疼了,她隻是掙紮
“郎君,疼……”
可是這喊聲,卻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他今日用了藥,就是那日夜難耐的妒忌已經衝昏頭腦,想著若能讓她對自己多愛一些,哪怕是假的。
可是為什麼是這樣呢?
陸承淵眼尾通紅,這一刻近乎瘋癲
“雲娘,為何就連假的愛,你也不願意施舍給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