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 20 章(2 / 2)

祁夫人對景懷鈺的態度早已心知肚明,也不知道自家女兒是在裝傻還是真的一竅不通。

祁忻妍隨意地倒了杯水,疑惑道:“母親,您知道景懷鈺的父親是誰嗎?我去今朝醉的時候,拿出印章時,掌櫃的臉色都變了,對我特彆客氣。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今朝醉真正的掌舵人其實是景懷鈺。”

說到這裡,她突然覺得有些後悔了。

回想之前來往時所發生的事,她應該對景懷鈺客氣再客氣些,誰能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啊!

現在她就擔心景懷鈺回過神來,和她斷絕來往。那她的線索她的店怎麼辦!

祁夫人拿起茶杯輕抿一口,有些事情還是瞞著比較好,歎息道:“我也不知道他的父親是誰,不過他既然把印章都給了你,甚至到現在都沒有收回,那就說明心裡是有你一席之地的。”

祁忻妍不是傻子,自然能明白這句話的含義。她也不是沒有感覺的人,景懷鈺對她的心思,她也明白。

“其實,我心裡是沒底的”祁忻妍下意識地摩挲著腰間的荷包:“明晚的宴會一定會起風波,我怕我一個人……撐不起來。”

說不擔心是假的,畢竟身為現代人的她,和一群古代人在一起玩心計,實在有些累。

怎麼電視劇裡放得就那麼簡單,輪到自己頭上就那麼困難呢。

祁夫人放下茶杯,凝視片刻:“那日我與景懷鈺談話,他說過願意與我們為友,所以我猜想他一定會來的。”

祁忻妍微微垂眸:“可那時候的鎮北侯尚未倒台。如今呢?他想要的是什麼?”

她從不相信會有人無緣無故地對人好,一切都是有目的性的。

祁夫人猶豫再三,終是開口:“其實那日,他還問起了你的婚事。”

那日景懷鈺主動提及祁忻妍的婚事,模棱兩可地問了一兩句。

兩個孩子也都到了可以談婚論嫁的年紀,所以當景懷鈺提及此事時,祁夫人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隻是他們夫妻倆從未想過要用女兒的婚事去攀附任何一個家族。

就像幾年前靖海侯就曾想讓他的嫡女李淑品,與祁長空聯姻。但祁長空不願,也便作罷了。

即使靖海侯在朝中有一定的勢力,可在他們二人眼裡,兒女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若是要拚家世,祁家與崔家在京都中也算是百年世家,若是拚能力,這代祁氏族人也算是人才輩出。

所以當景懷鈺暗示可以用聯姻這一方法之時,祁夫人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她告訴景懷鈺,她的女兒從來不是聯姻的工具,祁忻妍的丈夫一定是她心儀之人。

得到祁夫人回答之時,景懷鈺似乎沒什麼表情,卻是有那麼一股子的……

勢在必得?

祁忻妍聽聞此事後,笑著說:“他這人說話沒個把門的,總是說些奇奇怪怪的話,母親不必放在心上。明日我要去趟景府找他商討下曲水流觴的事,畢竟我與他是合作關係,若我有生意上的來往,還是需要知會他一聲。”

祁夫人滿意地點點頭,這個女兒一向不需要她擔心:“去吧,我也乏了想先歇歇。”

“是”

大隴王朝有許多重要的節日,花朝節過後便是上巳節。

上巳節是文人墨客最喜愛的節日之一,白日裡會有書院舉辦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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