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朝醉為了迎接本次上巳節,在裝修上也是花了很多心思,有幾個甚至找了金巧閣來修繕。祁忻妍在景懷鈺的帶路下,一一觀看了修繕的地方。
光是那座假山就重新雕刻樣子了,就連那乾枯的枝乾上都綁滿了真花。那是從彆的地方特意運來的花。
不知道為什麼,祁忻妍打從心裡覺得,景懷鈺為了本次節日,早就提前做了準備。光看今日的那些布置,不是短時間內就能完成的,難道他早就開始有所布局了?
祁忻妍突然開始慶幸還好自己沒有與他為敵,他的底牌到目前為止根本就沒有露出來。
包廂裡現在已經有學子到場,祁忻妍站在門外,聽他們高聲談論各種事情。有些人目光長遠膽子也大,居然還敢討論祁文君的事情。從邊疆討論到京都中的聞人清與李淑品的婚事。
祁忻妍聽到這裡,扯扯嘴角:“景懷鈺,你說他們怎麼連聞人清的事情都敢編排啊?”
好歹聞人清是太子,現在靖海侯膽子那麼大了嗎,連太子妃這種傳聞都敢傳了。
景懷鈺從袖口裡拿出一個橘子,慢條斯理地剝開塞進嘴裡:“這有什麼的。當時你在皇宮裡,外麵都在傳你早就秘密嫁給聞人清了。”
謠言實在是……可怕。
祁忻妍瞥了眼他手中的橘子,記憶回到了第一次與他見麵的場景。那時候他也是像現在這樣,神不知鬼不覺地變出個橘子,明明酸得要死,偏偏他吃得很開心。
“祁忻妍?”
不合時宜的女生聲音從身後響起,祁忻妍轉過頭望去,景懷鈺仍目不轉睛地專心吃他的橘子。
隻看見李淑品一襲刺眼的紅裙映入眼簾,祁忻妍下意識地揉了揉眼睛。
太紮眼了!
李淑品見祁忻妍身旁還有名男子,不禁冷笑道:“我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沒想到真的是你啊。怎麼,家被抄了,現在淪落到在今朝醉做工了?還跟這些男人不清不楚的,原來你那麼不知羞恥!”
祁忻妍覺得她真的腦子有泡,不是口口聲聲說也算在意景懷鈺的嗎,怎麼連他的背影都認出來。
李淑品見她不回話,還以為是被自己抓到她與男子一同心虛了,繼續說道:“哼,你那麼不知羞恥,我一定會把這件事告訴太子哥哥和景哥哥!到時候你就等著被趕出京都吧!”
趕出京都?就因為她和男子一道?
祁忻妍微微抬頭看了眼景懷鈺,眼前的男人並不想開口說話,臉上的笑意藏也藏不住!
“李淑品”祁忻妍摸摸鼻尖:“你是不是喜歡景懷鈺啊?從我見到你第一麵開始,你就不停地在我麵前提及他。之前你父親替你去問景懷鈺的婚事,但是他理都不想理,閉門謝客,你猜這是為什麼呢?”
祁忻妍從腰間取下那隻藍荷包,左下角其實有個【景】字:“可惜呀,阿鈺並不中意你。你看這隻荷包會不會有些眼熟?這上麵還有阿鈺母親親自繡的姓氏呢。”
關於繡字的事情,是景懷鈺告訴她的。當時她還覺得不應該收下這份禮物,實在是太貴重了。但是景懷鈺偏說她也給了同樣貴重的東西。
這讓祁忻妍一頭霧水,她給什麼了?不就是那幅字畫嗎……
再說了,那還是祁夫人送的,也輪不到她這裡來啊。
李淑品睜大雙眼看著荷包,她見過!之前還是在景懷鈺的身上,現在怎麼會在祁忻妍的身上?按理說景懷鈺是不會把它隨便給人的,現在出現在祁忻妍身上……
難道是景懷鈺自己給的?
祁忻妍微挑眉,囂張道:“你心儀的景哥哥今日來我家想要下婚書,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