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老家的這倆天,他還沒好好的修煉過,今天白天睡得很晚,精神頭還不錯,所以他打算徹夜練習。
如果是前一世,葉凡能做到用修煉代替睡眠。
可是來到這個世界之後,身體完全承受不了這種負荷,所以葉凡隻能一點一點改善體魄,爭取早日恢複巔峰狀態。
第二天董玥君很早就起來了,她就跟沒事兒人一樣,好似完全忘記了昨晚說的話。
葉凡和她在流口縣買了一些金首飾,便駕車返回大雲鄉。
兩個孩子一覺睡懵逼了,早晨被叫起來渾然不知身處何處,咿咿呀呀的緩了好久才清醒過來。
當葉凡一家四口回到大雲鄉的時候,已近中午。
他們把車開進張家院子,誰知院子裡空蕩蕩的,連個人影都沒見著。
葉凡把東西搬進大舅家,喊了幾聲也沒人回答。
董玥君牽著兩個孩子緊隨其後,“葉凡,爸媽他們呢?”
“不知道,可能去街上買東西了吧!”葉凡放好東西,把房門合上,“我給他們打個電話。”
就在他掏出手機之際,陳韻從外麵跑了進來,“表哥,真的是你們回來了呀,我剛才看見你們的車了。”
“小韻,你怎麼慌神慌腦的?”葉凡見陳韻的模樣頗為狼狽,好奇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大舅和表哥跟彆人打起來了,就在雲鄉大酒店那邊。”陳韻緊張兮兮,“大舅媽喊我回來找幫手,你快去看看吧!”
“好端端的打起來了?”
葉凡見說,讓董玥君在家裡帶孩子,他拉著陳韻朝外麵跑去。
陳韻氣喘籲籲,“鄉長家欺負人,大舅和表哥氣不過,就動手了。現在好多人在那兒勸架呢!”
大雲鄉的鄉長不是本地人,在剛調任的時候,聽說表哥賺錢有門道,就想要從他手裡分一杯羹。
表哥是什麼人呐,眼裡錢最重要,怎麼可能把生命摯愛拱手奉送給外鄉人。
故此,兩人的梁子便結下來了。
隻不過,一個生意人就算再怎麼牛逼,也肯定沒辦法和鄉裡第一實權人物硬剛!
這幾年表哥生意越做越差,不僅僅是他自己的緣故,和鄉長的小動作也脫不開乾係。
葉凡聽張斌說過這事兒,當時隻附和了幾句,沒放在心上。
畢竟你自個兒辦事不地道,怪不得彆人給你穿小鞋。
可是今天兩撥人居然打起架來了,葉凡就不能坐視不理,更何況表妹說是鄉長先欺負人的。
如果這話是張斌說的,葉凡還會考究一二。可是表妹性子純善,肯定不會跟自己撒謊。
葉凡沒有再多問,拉著陳韻直奔雲鄉大酒店。
這雲鄉大酒店是鄉裡最大的酒店,葉凡和董玥君的婚宴就訂在這裡。
兩人穿過兩條小巷,一路小跑,很快便抵達雲鄉大酒店。
在酒店的花園裡,熙熙攘攘圍了不下數百人,其中絕大部分都是看熱鬨的鄉民。
酒店門口的空地上,兩撥人相互推搡爭執,好多人在拉架,鬨得最凶隻有十幾個人,其中一撥男丁人少,有兩個被扯出人群,衣服淩亂,頭破血流。
“哎喲……周文雄,你個後娘養的,一個小小的科級鄉長,居然敢在我們大雲鄉裡打人!”
大舅捂著腦袋,叫得很凶,可是神情卻十分怵憚,縮在另外一個血流滿麵的人身後。
至於另外一人,不用說了,肯定是葉凡的表哥張斌。
隻見他手裡提溜著一扇磚頭,腦袋上磕得鮮血淋漓。
但是他還挺硬氣,居然沒喊沒叫,反而氣勢洶洶的繼續往前衝。
若不是旁邊有人拉著,恐怕他又要衝進去開打了。
在他們對麵,是八九個精壯青年,手裡不是大木棍,就是拖把杆,一臉凶惡的瞪著大舅和張斌。
在他們身後,是一個地中海中年男,個頭不高,肚子很大,臉上五官在肥肉的擠壓下堆在一塊,通紅的大酒糟鼻分外顯眼。
“張東強,彆以為你在大雲鄉吆五喝六的就了不起,老子還就把話放在這裡了!這周六你們就彆想要那個場地辦喜酒,誰來都不好使!”
“周文雄,我日你大爺!”大舅怒聲大叫,“那個場地是我們先訂的,你憑什麼搶走?”
“嗬,我們大雲鄉就這麼一個酒店,在幾個月前,我就已經和酒店老板約好,孫子百日酒在這裡辦。你們想要橫插一棍子,做夢吧你!”
地中海不屑的冷笑幾聲,“老子最後警告你一次,不要胡攪蠻纏,否則我讓派出所的人把你們全關進去,看你們怎麼辦酒!”
大舅氣得頭暈眼花,“你們先搶酒宴,再行凶打人,現在反過來倒打一耙,要把我們抓進公安局?周文雄,你娘的鄉長就是這麼當的?!”
“所有人都看到了,是你們先動的手。若非我多帶了幾個年輕人過來,指不定要被你們打成什麼樣子!”
地中海哈哈大笑,忽然指向葉鐘華:“喂,你剛才跟我說什麼大道理?有能耐再說一遍啊!”
葉鐘華不卑不亢,沉聲應道:“周鄉長,酒宴是我們先訂下來的,白紙黑字擺在這裡。
你出言極其囂張,挑動我大舅子先動手,具體過程我已經拍下來了,待會兒就遞交到大雲鄉上級政府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