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說張之維那老東西吧。”
呂慈瞥了他一眼。
王藹神情凝重。
“你也有這樣的感覺嗎?如果他真的和我們想的那樣,他可能要比張之維還可怕。”
“畢竟張之維背後還有一個龍虎山,這家夥可是孑然一身啊!”
“一個不受限製的張之維.”
“嗬!”
說到這裡,王呂二人皆是有些沉默。
另一邊,王元璟卻是不知道王藹、呂慈二人如何編排自己,此時的他正在研究陸瑾給他的那本《通天籙》。
道經有雲:
符乃天真皇人在天地之初,按大道之炁凝結之形,故此形與元炁暗合。
至於天真皇人,則是道教信仰體係中前劫修真得道的一位上古仙真。
道經記載,這位神人體貌詭異奇偉,身高九尺有餘,通體有黑色毛發覆蓋,甚至於黃帝打過交道,對其有傳道之恩。
後來隨著後人的不斷完善,才成為了如今為人們所熟知的符籙形象。
小到治病驅邪鎮宅,大到搬山填海通天甚至役使鬼神,幾乎萬能。
“既然符乃大道之炁凝結之形,那繪製符籙的過程是不是就是一種近道的舉動?”
王元璟突發奇想。
符籙一脈嚴格意義上源自黃老之學。
《通天籙》是由符籙三山之一上清鄭子布領悟而出,上清是正兒八經的道教門派,因此《通天籙》中關於符籙中的記載遠比《墨筋柔骨》要成體係。
所以哪怕王元璟有一定的符籙基礎,許多知識也是直到現在才了解清楚。
“元炁者,先天之炁也,若是能通過符籙之形倒推大道之炁,這符籙之道,絕對稱得上通天!”
王元璟心中評價道。
幾乎所有異人的修行,都避不開體內的先天之炁,無論是全真的陽神之道,亦或者天師府的金光咒,本質上都是在修持這自虛空而來的先天之炁。
然而先天之炁不能自超,才需用後天呼吸之真炁以成其能。
接著往下看
《通天籙》還提到了一個王元璟從未聽聞的概念——先天符籙。
“先天者,一炁通靈,與道合真,信筆掃去,一點靈光含觸,則無有不靈。”
並且將其餘符籙都歸作後天——“一點靈光即是符,世人枉費朱與墨。”
所謂後天符等,先要行淨心、淨口、淨身、淨天地等咒,勅筆、勅水、勅墨、勅紙,然後啟師,召將請神,通意畫符,最後入諱,取炁,甚至選日擇時擇方都極多講究.
嚴格意義上,王元璟此先繪製的都屬於後天之符籙。
“繪製這先天之符竟然要令符籙與先天之炁通靈,直接在靈台方寸上做文章?”
王元璟嘖嘖稱奇。
這種概念倒是有些像前世眾多作品中的本命符籙,人家辛辛苦苦數個小時乃至於數天才能弄出一張符籙,結果你隻要心念一動便能直接勾連腦海中的符籙虛影,激發其威能。
“倒是有意思。”
王元璟合上手中的《通天籙》評價道。
這門奇技,若是落到一個精通符籙的人手中,立馬會煥發出不一樣的光彩。
隻要真炁足夠,便能化身法術機關槍對著敵人一頓突突.
不過對於眼下的他來說,倒是有些雞肋了,即便多了一挺加特林,他還是打不過老天師。
唯一值得稱道的是那令符籙與先天之炁通靈的法子,與道合真,如果真的有那麼神奇
恐怕那陸老爺子,從始至終,都沒有真正掌握這《通天籙》的正確打開方式了。
王元璟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體驗一番這樣的感覺。
不過在這之前,還得現將眼前的事情給解決了。
“出來吧。”
王元璟的目光朝林子的一個方向看去。
“不愧是本次羅天大醮上的最強選手,果然瞞不過你。”
一道蒼老的聲音便從林子後傳來,一位綠衣老者緩緩走了出來,身後還跟著兩男一女。
“這麼晚一個人溜出來,是在研究你手上的《通天籙》嗎?不如讓我們幾個一同為你參謀參謀?”
“沒辦法,我不出來的話,你們又怎麼肯現身呢?至於《通天籙》,嗬嗬”
王元璟隨意地看著眼前這些人,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綠衣老者,苑陶,全性名宿,圈內少有的煉器師,成名法器九龍子。
背後的那個穿背帶褲海魂衫、一臉憨傻的大漢名為憨蛋,苑陶的徒弟,據說煉器的水平早已青出於藍。
至於剩下那一男一女,一個練朱砂掌的,另外一個手段不明。
除了被自己勸下山的薛幡,劇情中圍堵張靈玉的全性,都在這裡了。
“你在故意等我們?”
苑陶皺了皺眉頭,心頭突然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
“畢竟承了主人家的恩惠,現在主人家騰不出手,作為客人,幫忙清理一下屋內的垃圾還是有必要的。”
“好了,廢話不多說,我還趕時間,今天就請你們交代在這裡吧。”
王元璟將《通天籙》揣進懷裡,眼神中閃過一絲煞氣。
回來就直奔菜場買菜,抽空寫了一章3k。
剩下的一章等晚上吃完飯再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