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天晚上,童磨來到冬月的房間。
看著冬月手上的紅寶石,身上的氣息一下子變得壓抑:“你居然向無慘大人要了他的眼睛?”
語氣裡有一絲怒火。
冬月莫名看了童磨一眼,又轉而看向紅寶石,語氣很是無所謂:“我換來的。”
童磨以為是冬月幫無慘大人做了什麼事,沒有多問。
他走過去,奪過冬月手上的紅寶石,一把將其捏碎。
白色夾雜著紅色的液體流了一地。
空氣裡彌漫著淡淡的無慘血液的味道。
來不及阻止的冬月怒不可遏:“你……”知不知道我花了多少功夫才拿到的。
還未說出口的話在看到童磨摳下他自己的眼珠子時及時吞了回去。
他將自己的眼珠子遞給冬月,已經恢複的璀璨眼睛波光盈盈:“我的最好看,不是嗎?”
冬月不可置否,伸手接過那顆璀璨的寶石。
下一秒,連人帶寶石就被抱在童磨懷裡。
童磨把頭埋在自己的脖頸處亂蹭,語氣裡委屈巴巴:
“很久沒被你吸血了,我身體很難受。”
冬月這才想起無慘說過的自己口腔裡會分泌某種特殊的物質,能讓童磨發瘋。
“那怎麼辦?”
“吸我。”
冬月看著近在咫尺的肩膀,張口,鋒利的獠牙閃爍著寒光,他毫不猶豫咬了下去。
童磨悶哼一聲,闊彆已久的歡愉,趕在在體內深處盤桓的癢意。
他不由抱緊冬月的腰。
力道之大,險些讓冬月以為腰要斷了。
……
冬月這段時間足不出戶。也不往實驗室跑了。
製作好的寶石都會被另外一個人捏碎,剛開始他還會心疼,後來麻木了。
到時候,他也懶得製作了,反正壞了就會及時被換掉。
無慘和童磨也不知道怎麼商量的,這段時間輪流陪著他。
剛開始童磨還會送些自己喜歡的東西。
直到某天在他身上發現無慘的印記後,事情就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兩個人像動物標記地盤一樣,輪流在他身上標記了個遍。
冬月:……不是很懂。
冬月雖然食髓知味,但是每天都麵臨著“你最喜歡誰?”
“他也會這樣對你嗎?”
“我帶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