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暫時停止了掙紮，盯著曹川和他手中的手機看了片刻後，語氣開始變得不確定，“曹少你到底想乾什麼，我好像越來越看不明白了？”
“看不明白？”曹川回以一聲冷笑，“如果真看不明白你會不報警？”
“我看你是已經明明白白了才會選擇不報警吧。”
“曹少你說什麼，我完全聽不懂。”柳清雅眼神不受控製的波動了一下。
“還想繼續演下去？”曹川打開相冊，點開一張豪華大彆墅的照片，
“既然這樣，柳副總先看看這個。”
“這套彆墅，眼不眼熟？”
柳清雅看了眼曹川手機相冊裡的彆墅，眼神明顯又波動了一下，可很快便趕緊掩飾掉，
“沒什麼印象。這套彆墅有什麼問題嗎？”
曹川並沒有回答，隻是笑了笑，接著又點開旁邊一段視頻。
視頻應該是彆墅區裡的監控拍到的。
前幾天三更半夜的時候，一輛很低調的小汽車，開到了這棟彆墅門口。
然後，一道優雅的身影戴著口罩，鬼鬼祟祟的從車上走了下來，抱著個狹長的木盒子，打開彆墅房門鑽了進去。
在彆墅裡麵待了好一會兒之後，她才又打開彆墅門，行色匆匆的離開。
優雅身影雖然戴著口罩，遮住了大半張臉，隻露出了眉眼和額頭，但是在從彆墅裡出來的時候，還是讓監控偷拍了個正著。
一眼就能辨認出來，赫然就是柳清雅。
等視頻播放完畢，還沒等曹川再次發問，柳清雅便身體一顫，趕忙辯解道，“那是我媽的房子。”
“我媽也做些生意，而且跟咱們曹氏集團有一些業務交叉的地方，我為了避嫌，平日裡很少跟她來往，即便是來往也儘量這樣偷偷摸摸的。”
“你千萬彆誤會曹少！”
曹川依舊沒有接話，隻是又翻開旁邊幾張照片。
上麵包括柳清雅母親、柳清雅母親名下公司的詳細資料，以及柳清雅在曹氏集團內這些年的職務變遷。
這下，本來還能用母親做擋箭牌的柳清雅明顯身體顫抖得愈發厲害了一些。
事實上，她的母親，壓根就是她的白手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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