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雅卻顯然誤解了曹川的意思，看到他好像有些不高興，連忙就停下小動作，用腦袋輕輕蹭著他寬慰道，“彆生氣嘛大寶貝，
林總雖然是這麼吩咐的，但我完全可以陰奉陽違，轉過頭來偷偷幫你啊。”
“這種事情操作起來不難的。”
曹川看著她唯恐自己不高興的摸樣，心底微微有些異樣，可還是立馬接過了話茬兒，“你不是還有把柄握在林婉蓉手中嗎，怎麼陰奉陽違偷偷幫我？”
“這個簡單。”柳清雅停下蹭曹川的動作，快速道，“林總的命令我照常執行，但是，執行的時候稍微玩一點小手段就行了。”
“比如說，假如我現在找到了兩個很好的投資項目，我完全可以把其中更好的那個項目偷偷告訴你，然後，再把剩下的那個留給海少。”
“這樣一來，林總那邊挑不出毛病，我也能幫大寶貝你穩壓他們一頭了。”
曹川聞聲卻微微點頭，“這種操作方式確實可行，但是，也隻能中午用。”
“隻能中午用？什麼意思。”柳清雅卻神色一陣困惑。
“因為早晚會出事啊。”曹川輕輕拍了她一下。
“林婉蓉雖然是通過你掌控了整個曹氏集團的投資部，但這並不代表她在曹氏集團的投資部中隻有你一顆旗子明白嗎？”
“但凡進入了曹氏集團投資部數據庫的投資項目，隻要她想查，那肯定都逃不過她的法眼。”
“你如果真按剛剛說的這麼操作，估計我剛拿下你私下告訴我的那個項目，她立馬就會發現不對勁。”
“林總在投資部還有其他安排？”柳清雅大驚失色，“我這個林總的親信乃至投資部總監怎麼一點不知情？”
曹川也不意外她的關注點會在這上麵。
看到她驚訝的模樣，微微一笑後便道，“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
柳清雅依舊一副很是驚訝的摸樣。
曹川估計她是因為萬萬沒想到她身為林婉蓉的親信居然這麼不了解林婉蓉而意外，
再次一笑後就提點道，“你好好品品——既然林婉蓉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