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二舅的山頭停好車,眾人下車拿著東西進去,狗吠聲不斷,二舅出來鎮住狗群。我說:“還不舍得賣?”二舅笑,大兒子說:“舅父,總共多少隻狗?”二舅說:“現在有三十五隻,現在我準備宰二隻。”見孔德興拿著雞對我說:“妹夫,我這裡有的是雞。”我說:“我也不知道他帶什麼東西。”進到裡邊,見已到的人在吃甘蔗,三個小家夥又要吃,小兒媳說:“爸,這裡全部都是果樹?”我說:這裡有七種果樹,高大的是芒果,還有楊桃,裡邊這些是荔枝,小一點是龍眼,那邊是黃皮,還有花撚和大樹菠蘿,吃不吃甘蔗?”二個兒媳笑。眾人各自斬甘蔗吃,我帶著三個孫也吃。二舅聰明,用尼龍布做了個臨時廁所。黃天分批教人功夫。
沒有輪到學的人動手準備菜,還有吃甘蔗。二舅不時提醒走動的人,小心地上的雞屎。江雪英過來小聲說:“乖乖,你去看黃天是不是真教功夫。”我說:“不用看,看二舅的神色是真教,莫非這個家夥借教功夫來發泄。”周笑麗不知什麼時候過來說:“乖乖說得對,黃天應該是通過教功夫來發泄。”大兒子說:“爸,他要教我們學不學?”我說:“學。”小兒媳說:“爸,這裡雖然小,但所有地都種上東西。”我說:“這裡是二舅女婿分的自留地,雖然不是很大,這些地不用交錢的,孔叔叔承包的山頭要錢的。”大兒媳說:“如果是果樹收獲季節來就好。”我說:“外麵的楊桃、芒果樹不是你舅的,圍著裡邊的才是,我們到外麵摘芒果、楊桃。”
一家人到外麵,女兒和女婿跟著,親家夫妻和三個老人也出來。二舅過來說:“這二棵好吃,甜的,其他很酸的。”小兒媳說:“爸,這邊大個”。二舅說:“你吃得酸就好。”我摘了大的給眾人,三個老人說還可以,其他人都說酸。二舅對小兒媳說:“叫你爸摘芒果,隻有你爸能摘,每年拜年他都摘。”小兒媳過來叫我摘芒果。三個兒子和女婿去摘甜楊桃。我爬上樹借助竹竿把芒果打下來,女兒和二個兒媳在下麵接,親家夫妻也加入接芒果。媽說:“爬這樣高小心點。”孔德興母親說:“奶奶放心,乖乖功夫蓋世,如果不是不讓人注意,乖乖發功,就能讓芒果掉下來。”我在樹上見一個打一個下來,很多都是樹上熟,接的人小心接,女兒叫二舅拿東西裝。除了學功夫的人,全部人都到外麵摘果。
下麵的人看不到樹上有芒果,五棵大芒果樹被我全摘完了。我從樹上下來,三個孫每人拿著個大芒果,馬上過來要食,我拿過小孫子手裡的芒果剝皮,用刀切給他們吃,小兒媳過來也要吃,江雪英說:自己剝皮吃。眾人笑起來,小兒媳望著我,我說:“問舅拿碟子。”小兒媳去拿碟,我剝芒果皮,小兒媳拿碟來,我用刀切一塊塊放在碟上,江雪英瞪著小兒媳,我說:“拿給媽吃。”小兒媳拿給江雪英,二舅拿來牙簽。江雪英拿給三個老人,二舅又拿碟子來,我負責剝皮切一塊塊,二個兒媳、女兒和三個孫一起吃,其他人也用同樣方法吃。
黃天不停教功夫,我切好一大碟芒果肉,叫黃地拿給黃天,黃天老婆說:乖乖,現在黃天不會吃。我說:你老公不吃你吃。黃天老婆拿給三個老人,三個老人笑著說不吃,黃天老婆叫老婆和江雪英、周笑麗和親家母一起吃,老婆叫黃天兒媳和周笑麗妹妹、黃地老婆和江斌老婆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