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媳娘家親戚一起來了,黃天帶他們進去山頭裡邊教功夫,其他人一起收拾餐具,收拾好餐具,眾人坐一起聊天。神婆說:“乖乖,心肝寶貝去不去?”兒子說:“到時我跟老豆一起去大哥二哥家裡。”女兒說:“我跟弟弟一樣,到時跟老豆一起去大哥二哥家裡。”胡淑敏說:“我留在家裡陪乖乖。”黃天老婆說:“乖乖去老大老二家裡,我負責帶路。”黃天兒子說:“媽說廢話,不說嬸嬸,到時阿嫲外婆,也知道怎樣去大哥二哥家裡。”眾人大笑起來,笑完黃地老婆說:“伯娘叫乖乖,去之前先通知我們,我們也一起去。”黃天老婆說:“二嫂說得對,老大老二家裡,又怎麼樣?”老二說:“嬸嬸,我和哥家裡地方夠大,可以在家裡練功夫。”
胡淑敏手機響,胡淑敏拿手機看說:“乖乖,昔日三班一個同學張燕平,當年一起打籃球的,已經有二、三年沒有往來,她現在找我什麼事。”跟著接電話說:“燕平,什麼事?”聽到對方說:“淑敏,聽人說,你現在做了神婆的徒弟。我孫子五歲了,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兒媳也說不知道,幼兒園的老師,說我孫子不言不語,叫我帶孫子去看醫生,醫生說是讓人驚嚇做成,過一段時間自己會好,隨便開了一些藥給我孫子,已經看了三次醫生,一點效果都沒有。現在連在家裡也不言不語。有人說是撞邪,叫我找人幫孫子作法,你能不能幫我孫子作法?”胡淑敏說:“燕平,我和師父,現在去了外麵,不在家裡。你換過醫生幫孫子看病,你再仔細想想,孫子發病前,曾經去過什麼地方,接觸過什麼人,你要詳細跟醫生說,這樣醫生才能準確判斷。”對方說:“淑敏提醒我,好像是兒媳娘家人,六、七天前,去過我兒子家裡後,孫子就變成這個樣子,隻是這件事如果說出來,有可能會刺激到兒媳。”胡淑敏說:“你叫你兒媳,好好想想,親戚來家裡那天,到底發生過什麼事。”對方說:“聽你的,我先去問兒媳,掛線。”
媽說:“神婆,你怎樣看這件事?”神婆說:“嫲,如果真是這樣,她兒媳的娘家人,肯定有人,妒忌她兒媳過得好,也有可能,跟她兒媳有過仇怨,蓄意製造這件事出來,這個人,應該也懂得一些鬼神的事。”胡淑敏說:“師父,用不用跟燕平說?”神婆說:“這樣也好,你問燕平,去她兒子家裡的兒媳娘家人,有沒有做我們這一行的人。”
胡淑敏打電話,聽到對方說:“淑敏,怎麼樣?”胡淑敏說:“燕平,問你兒媳,那天去她家裡的親戚,有沒有做紅白事的人?”對方說:“淑敏,你提醒我,我記起來,我知道是怎樣一回事,淑敏,先掛線。”
丈母娘說:“那個燕平,是不是有精神病?”胡淑敏說:“媽,可能燕平兒媳娘家人,真有人做紅白事。”女婿祖母說:“外婆,完全有這個可能,而且這個人,家裡環境肯定不好,見燕平兒媳過得好,應該是妒忌心作怪,蓄意暗算燕平孫子,讓燕平兒媳過得不好,這個人心理才能得到平衡。”奶奶說:“祖母,如果這個人,真有這個能力,這個人應該過得很好才對。”媽說:“奶奶說得對,神婆,怎樣解釋?”
神婆笑著說:“嫲,做我這一行的人,真正會推算作法的,我看方圓幾十裡的地方,除了姑婆好,應該沒有另一個人,真會推算作法,其他的人,隻是混飯食。雖然這樣,那些人還是精通心理學和一些醫學的知識,正因為這樣,他們就用心理學去嚇唬人,又用一知半解的醫學知識去胡弄人,而且他們,還會經常做實驗驗證,可以說,他們實際已經是半個醫生。”眾人笑起來,笑完女婿母親說:“神婆的意思,是那個人,在小孩子身上做了手腳?”神婆說:“親家母也是醫生,很清楚一些藥的特彆作用。”眾人望著女婿母親。
過了一會,女婿母親說:“神婆,如果是用精神類的藥物,按照燕平描述孩子的狀況,這個孩子,以後不成了廢人?”神婆笑,眾人又望著神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