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開這台挖掘機的前師傅,也就是前任車主王碩找的那個師傅,不就是倆人心不合,最後這位師傅一賭氣,直接把勾機開進水泥裡了麼。
平日裡勾機老板很少在工地陪同,大多時候都是司機在用勾機,所以老板跟司機如果關係一般,或者不好,真的很影響工作效率。
於大為準備這兩天就去一趟興隆屯,找一下姚金斧。
不過在這之前,他要先回趟家,自從年後三月份開始,他回去的次數就頻繁多了。
畢竟大兒子馬上就要出生了,說不激動那是假的。
上輩子大兒子因為自己,娶媳婦買房子欠了一屁股的外債,自己不僅沒幫上忙,反而自己這邊催債的,經常給大兒子那邊打電話要賬。
父子倆都忙著還各自的債,一個在呼市,一個在燕城,兩人相距1500多公裡,一年也見不上一次麵。
懂事的大兒子每次打電話都十分愧疚,可自己才是最應該愧疚的那個人,從出生到長大,都是他媽一個人伺候他的,寒暑假還得跟自己去外麵修車,當學徒工。
談了個對象,因為自己開公司賠了,直接跟大兒子提了分手。他這輩子影響大兒子太多人生軌跡了。
如今能重來,他想要好好看著大兒子,陪著他一起長大,讓他能在最無助的時候,有一個強大的靠山。
除此之外,這次回去還要跟老爺子說一下地的事情,分家了以後村裡分給自己家十八畝地,這裡麵也算上了大兒子的,至於小兒子就彆想了。
等到小兒子出生的時候,土地已經不可變動了,等同於農村出生多少孩子,也是沒有地的。
如今周圍荒野,乾涸的水泡子,隻要你想種地,隨便耕一塊都行,不過得需要得到村委會的批準。
於大為今年想把地給老爺子種,自己當然也會幫忙,畢竟老爺子家的地跟自己家的是挨著的,大家一起種,等到收秋的時候,按照總產量的多少分之幾,兩家一分就行了。
而且如今他又不指著這點地生活,主要是給自己打個掩護,養車的事情他打算悄咪咪的進行,低調點總是沒錯的。
等到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