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勇侯夫人和世子妃卻傻了眼,這怎麼一下成了她們家的事了,關鍵是給錢也成啊!
忠勇侯眼珠一轉,“能為潯江百姓做點事,本侯自是願意,無奈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不如大家集思廣益,把這難過度過去,也表我東雍君臣一心,同舟共濟。”
說半天就是不想掏錢,還想攬權,蘇慈隻覺得忠勇侯三個字被吳文華褻瀆了,吳家人的無恥程度又被刷新了。
朝臣們都不說話,最後於洛寒看著蘇慈,示意讓她開口。
蘇慈垂眸,全當看不見,彆看一個個說的比唱的好聽,真要讓他們掏錢出來,可不是那麼回事了。
她倒要看看除了於洛寒那個舔狗,還有誰心甘情願的讓吳家人算計。
清官把家底掏空也拿不出幾個錢,貪官就更不好拿錢出來,他們冒著殺頭的風險才搜刮的錢財,怎可能被吳家人一句話就拿出來。
要不要拿,怎麼拿,拿多少都是要想清楚的呀!貪官的錢也不是大風刮開來的!
看著越來越安靜的局麵,大長公主噗嗤笑了。
“我久不回上京,卻不知我東雍皇族何時淪落到伸手與官員要錢,皇帝,你學的治國之道便是這樣?”
說完不著痕跡的掃了眼於洛寒。
蕭錦辰緊緊抿著唇,眼裡是看不清的情緒,於洛寒和吳佩儀的臉色都陰沉下來。
大長公主這哪裡是在和蕭錦辰說話,分明是在打她和於洛寒的臉。
她自認待這個和親外族的大姑子尊敬有禮,可這人也太不識抬舉,她的壽宴上連個人影都見不到,今日不但進了宮,居然還明晃晃的打她的臉。
這裡是東雍,她是東雍最尊貴的女人,大長公主一個外嫁女就應當看她臉色才對!真是給她臉了!
“皇姐身在北燕多年,對我東雍的朝局不甚了解,今日請皇姐赴宴,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