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1 / 2)

謹慎、隨和可親。所以,隻有鬼大爺才會相信你的鬼話!再說了,就算你說的是真話,她真的是狐,也一定是得了道成了仙了的。我們家能得到她,當是祖宗先人們,辛辛苦苦地行善積德修來的結果!’

從中也可以想象得到,她在我的雙親心目中的地位了。如果她就是我的小師妹,在我的心目中,將會是最為完美的形象。就是這樣,因為朋友的應誓一事引發的矛盾,讓我們之間的關係,一度變得很僵。在事後,我也隻有無條件地讓著她,因為作為妻子,她足以堪稱完美

在經曆過泄密應誓事件的交鋒後,因為我總是懷疑她的品性。也從側麵驗證了‘非我族類,其誌必異’的古訓,我們夫妻之間的關係,在無形之間被蒙上了陰影。似乎已成了,我和她的心與心相交時,不容易打開的心結。為了麵對種種慘淡的現實,我卻不得不和她要與蛇虛,繼續麵對著‘妖狐’這個概念的糾纏。就算我想和她暢所欲言,也會在無形之中,升騰出讓人難以愉悅的陰影。我總是覺得,她的言行舉止有些怪怪的,好像藏看讓人費解的東西。

儘管是有家室的人,因為夫妻之間,在心與心之間的交流方麵通暢不起來;讓情感方麵,足以讓人信任的基礎發生了動搖。父母和親友們,又把主要責任怪罪在了我的身上。令我的內心世界更為鬱悶、失落。漸々地‘家’這個‘歸巢’成了我這隻‘倦鳥’望而生畏的所在。轉使我淪落成了,一個流離於外的浪子。在空虛的世界中,苦苦地尋求著,讓這枚漂泊不休的靈魂,能得以寄托的天地。從此以後,‘家’這個概念,化為製梏我的精神的沉重枷鎖,淪成了我在漂泊中,必須負擔的沉重的行囊。

終於,我以遊學為借口,離開了那個曾經牽腸掛肚.又讓我不得不逃避的家。就像一枚在秋風中飄零的樹葉,漂泊於茫茫的人世間。

‘枯藤老樹昏鴉,

小橋流水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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