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貴知道,這是過了第一關了。
心裡暗自高興,語氣也帶了點歡喜,道“張震山是**小旗官,其父與我相熟,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孩子。”
百戶大人微微點了點頭,似是認可了張震山的身份。
瞥向了張貴道“身份也算知根知底,能有此身手倒也不能浪費了去。明天讓他來這裡報到吧。”
張貴聽著百戶大人的言語,本就期待的心,算是終於落了地。也算是為老張家光耀門楣儘了把力。
張貴還未等開口稱是。百戶大人就再次開口道“張震山此次擒獲三人,斬獲一人。活人兩錢,**一錢。
一會去門房那支七錢銀子。算是這次的賞錢。”
張貴更是高興,竟然還有賞錢。連忙喜不勝收的向百戶大人行禮稱是。屁顛屁顛的去門房領賞。
百戶大人看著為鄰裡鄰居操心勞累的試百戶,也是罕見的露出了笑容,微微搖了搖頭,便起身回去了。
天色將黑,試百戶張貴火急火燎的來到了張震山的家中。
破木門傳來嘎吱嘎吱的輕響,張貴看著正坐在桌邊的張震山,麵臉笑容的走進了破敗的屋子。
顧不得其他,張貴大步來到張震山身邊,雙手緊緊地抱著張震山的雙肩,
興奮的道“鎮山,百戶大人同意收你了,讓你明日就去他那報道。你可要好好珍惜機會,努力訓練呀。”
張震山剛剛還沉浸在原身的記憶裡,麵對試百戶張貴突如其來的消息,也是迷迷糊糊,有些暈頭轉向。
可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穿越過來的經常鍛煉的軍事發燒友,人情世故還是極為擅長。
張震山趕忙起身,讓出了位置,側身請試百戶坐下,又拿起在老舊的木桌上僅剩的兩個瓷碗,雖然都已斑駁,但還是能勉強使用的。
張震山拿起那隻相對完好,沒什麼大裂口的瓷碗,給試百戶張貴倒了一碗水。
然後又緩緩給自己倒了一碗,才麵色恭謹,但眼神迷茫的看著張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