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容絕停下腳步轉過身去,垂著眸子看向君攬月,黑夜中見她小臉紅撲撲的,頭發也有點兒亂。
【這貨可真能忍啊!都受了那麼重內傷氣息卻一點不亂。】
在心裡吐槽了一番後君攬月才把剛剛裴晏給的丹藥拿出來遞給他,“大師兄給,這是二師兄讓我給你帶過來的,他說大師兄受了些內傷,吃過藥會恢複快些。”
畢竟自己是新來的,而且容絕性格孤僻清冷,怕他不喜彆人刻意接近自己,君攬月才想了這麼個借口。
【二師兄說這貨受傷從來都不吃藥的,也不知是什麼臭毛病,疼著舒服嗎?】
“知道了。”
接過她手裡的小瓷瓶,容絕身形一閃便沒了影。
看著麵前人影剛剛消失的地方,君攬月翻了個白眼,忍不住又在心裡吐槽起來。
【就說這貨有臭毛病!剛剛用走的,現在見了我就用瞬移,怎麼的?我很醜?還是我口臭?】
金旺旺:【……】
它就說有沒有那麼一種可能,人家用走的是故意等你……
第二天一早。
君攬月睡醒剛打開房門就見裴晏在門口,看樣子像站那有一會了。
【我是個習慣早起的人,沒想到二師兄起得還要早,這是要卷死誰啊?】
前九十九次在玄天宗的時候每日天不亮就得起床,除了給雲落塵做吃的還要訓練,累得跟狗似的,天長地久也就習慣了。
聽見她的心聲,裴晏心裡無奈得很,他確實每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