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清的身體在不斷升高,眨眼到升到了半空中。
他漲紅了臉,也沒能從容絕的禁錮中掙脫出來。
那股強橫的力量控製著他,如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墜落下來。
眾人被這一幕嚇得頭皮發麻,被禁錮了身體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這麼高距離墜落下來,不斷腿斷手都不可能了。
一聲悶響,唐清重重墜落在比武台上。
隨著墜落在地,禁錮著他身體的那股力量也隨之散去。
劇烈疼痛席卷全身,他疼得咬牙痛哼起來,豆大的汗水也布滿了額頭。
容絕冷冷掃了他一眼,下一刻身影便瞬移到了君攬月的牆前。
沈歸一剛找了工具過來,看見自家師弟被打成那樣,心裡自然是難受的。
她想讓二師弟不要做錯事,可是他根本不聽。
“多謝師弟手下留情。”
沈歸一將工具遞給裴晏,而後就看唐清去了。
這一刻她內心的情緒更加複雜了,也無比掙紮。
自己不想師父師弟們做小師妹說的那種人,可如若以後也同今天這般根本阻攔不住,那是不是就意味著自己和他們將不會再是一路人?
一邊是無辜的師妹和師弟們,另一邊則是教導自己的師父和陪伴自己多年的師弟們,讓她該如何選擇……
容絕沒有理她,甚至是看都不看一眼。
在他心裡,對於沈歸一這個人他是萬分厭惡的。
他猜不到究竟什麼原因,自己怎會因為一個女人做出連累師父和師弟的事。
“大師兄,鑿嗎?”
裴晏手裡拿著一根大鑿子,目前看來這是最好使的工具了。
“二師兄,彆!”君攬月嵌在牆裡渾身關節都酸痛了,“那玩意不知得鑿多久,直接用靈力炸吧!”
【我這嵌的姿勢也太刁鑽了,根本沒法施展拳腳,不然我自己炸自己早就出來了。】
裴晏和宋齊光對視一眼,默默後退了兩步。
異口同聲道:“大師兄,你來。”
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