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十郎少爺。”川島管家安靜地出現在赤司征十郎身邊,小聲說道,“七海先生那邊發生了點小意外。”
赤司征十郎點點頭,和服部平次說道:“我們過去看看。”
川島管家並不避諱服部平次,領著兩人往七海真樹所在的角落處走。
赤司征十郎快步走過去,低聲問道:“你的委托,不會就是這個吧?”
服部平次跟上,同樣壓低聲音:“我的委托人說,最近七海先生可能不太安全,讓我注意一下他周圍的異常。這件事我跟征明先生說過了。”
那邊,得知客人受傷的赤司征明也向這邊投來了視線,見自家侄子在,便放心將這件事交給他了。
“七海先生,您還好嗎?”赤司征十郎看向七海真樹的手,問道。
[七海真樹的手:一雙拉小提琴的手,被很薄的紙花傷得很深,還有些紅腫。]
“不小心被紙花劃傷了。”七海真樹攤開雙手,白皙的掌心和指腹上果然有幾道劃痕。
“您的傷口腫起來了。”大綱紅葉看上去很是擔心七海真樹,“是過敏嗎?”
“啊,這個,大概是我體質的問題吧,傷好了就消下去了。”七海真樹看著自己的手歎了口氣,“看來這幾天都不能碰琴了,抱歉了,赤司君。”顯然,後半句是對著赤司征十郎說的。
[紙花:除了中間混進去的那兩朵,其他都是精心裁剪的藝術品,用材綠色環保十分無害]
“不,是我們的問題。”赤司征十郎看了眼傷到客人的紙花,用眼神示意川島管家先把它收好,“請您跟我去房間裡處理一下吧。”
“我也一起去吧。”大岡紅葉端莊地笑了笑,“征十郎君要顧著其他客人,而且還和秀吉有約吧。這邊的話,還有我在。畢竟七海老師是為了我才被紙花劃傷的,所以,請讓我來照看吧。”
川島管家將紙花交給女仆保存好,站在一旁準備引路。
服部平次的眼睛在紙花和七海真樹的手上停留,看起來想查查紙花有什麼端倪。
赤司征十郎和他的視線對上,黑皮帥哥擺正帽簷,一副‘放心把事情交給我’的模樣。
“……那麻煩大岡小姐了。”赤司征十郎接受了大岡紅葉和服部平次的好意。
他目送幾人離去的背影,一回頭就看到羽田秀吉在笑眯眯地衝他揮手。
同座宅邸,此屋的氣氛同樣沒那麼輕鬆,隻因一個姓氏。
“烏丸……他們還把持著如今醫藥的市場吧。”赤司征柏提起姻親,神色毫無波動。
“不僅如此,還吞並了不少新銳互聯網公司。”赤司雲蒔為自己倒了杯茶,“他們近幾十年來一直說要長壽,也不知道有幾分真假。”
“都是安全牌而已。”赤司征臣端坐,還是一貫的嚴肅臉。
“大概還是不死心吧。”赤司雲蒔托著下巴,神色不明,“自從他們挺過了那一次清洗,行動更隱秘了。”
“你那邊的進展不順利?”聽到妹妹這麼說,赤司征臣反應過來了。
“沒辦法啊,他們很敏銳。我們培養的人身上的氣息還是稍微有點明顯。”赤司雲蒔收到過自己派去烏丸集團的商業間諜的彙報,這些人雖然看上去一切順利,但她還是從字裡行間的描述中捕捉到了那一絲異樣,“他們不需要的人被排除在權利中心,有能力的利用到死,我們在這裡忙半天,結果是在為他們輸送人才。”
“公安呢?”赤司征臣提起了警察廳。
“……對付當年的烏丸家,公安確實出了不少力。但是,如今的局麵,是他們更需要我們的力量。”赤司雲蒔食指輕點桌麵。
“我說過吧,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