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裡三層外三層穿得像個娃娃一樣站在櫥窗裡,最過分的是因為我懶得動,竟然有人過來捏我的臉看是不是真人!”
很容易在腦海中描繪出那樣的場景,無江想象著薑淺隔著玻璃門擺動作的樣子,有些遺憾自己沒能看到。
車子向前走,高樓的陰影打了下來,他在路邊的鏡子裡突然看到了自己的臉。
那張帶著烙印,雖然換了穿著仍然改變不了低微氣質的臉。
他忽然想到,自己可能永遠也無法買一件那種衣裳送給薑淺,他從他那裡得到了這麼多,自己卻什麼也拿不出手。
他的笑容淡了下來,不動聲色往暗處靠了靠。
薑淺以為是自己說錯了話,無江把他的故事當成了炫耀,便生硬地轉變話題,問他回去以後介不介意住在他隔壁的一個小隔間裡。
那裡現在堆著些雜物,不過收拾收拾還是蠻舒服的。
這時候的薑淺自然想不到,不僅隔間沒得住,自己的房間也回不去了。
兩人下車進了房子,在客廳裡和薑賀打了個照麵。
眯著眼上下掃視著無江,薑賀出口就是責備:“你跑到哪裡去了,怎麼還把這種不三不四的人帶回家?”
想起自己用計支開哥哥的方式,薑淺預感到這一關注定不好過,便讓無江先出去等他一會兒,處理好了就會叫他進來。
隨著房門關閉的聲音,薑賀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平靜了下來,還邀請薑淺坐下。
這是什麼先禮後兵嗎?
薑淺狐疑地坐在椅子上,盯著他的臉想看出他在打什麼算盤。
“媽媽和哥哥呢?”
“你知道軍校快開學了,你媽媽正好要在學校附近辦點事,就和他一起提前過去了,這會兒列車應該已經到了。”
這就意味著,現在隻剩下他們兩個了。
薑淺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把背包給我。”
“什麼?”
薑賀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你聽到了,把背包給我。”
藥劑還在裡麵,薑淺默不作聲。
誰知道薑賀竟突然動手,A級精神力的壓製讓薑淺措手不及。
把搶過來的背包暴力地扯開,薑賀將裡麵的東西一股腦倒在了桌子上。
除了日用品,那藍色的透明注射器在中央格外顯眼。
薑淺把它拿起,冷冷的目光看向他:“這是什麼?”
就在薑淺想編出一個合理的借口搪塞過去的時候,薑淺把注射器放了回去,顯得有些疲憊,“算了,我不想聽你的謊話,我累了。”
他繞到薑淺背後,雙手放在他肩上,“你大費周章把淩雲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