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煙不忍心這麼好的肉放在她們手上,隻會煮了炒,有點像回鍋肉,但沒有豆瓣醬。
她親自下廚。
夏雨一邊燒鍋,一邊好奇怎麼這麼快就回來,更好奇買走甲魚的男人是誰。
夏煙一驚,這才想起為啥不問一下男人姓啥,哪裡人等信息。
那個男人明顯不是簡單的人物。
夏雨一個人帶著女兒生活在娘家,確實也挨過白眼,受到過委屈。她也很自覺乾了不少的活,可總覺得長時間住娘家不是一個事。
自從和夏煙釣了一天甲魚,夏雨覺得這錢來的也太快,小妹要富了,帶自己一把也就簡單的多。
所以第二天大半夜她就起來了,催著夏煙起床,“快起來,今天要是還能釣到甲魚,以後家裡活你都不乾,早起釣,然後去賣,回來就要補覺,想來媽和建林兩口子都沒有話可說。”
夏煙極不情願的起床,收拾一下兩人趁著月色去河邊。
“翠花,鍋燒糊了。”
何秀的宏亮的聲音把王翠花從沉思中驚醒。她這才發現自己剛才走神了,鍋裡的飯都出了糊味,掀開鍋蓋,一股熱氣直衝房頂,一股焦糊味嗆得王翠花直咳嗽。
何秀愣了一下,“你想什麼呢?粥都能熬糊了,今早上一家吃啥,喝西北風?”
她一邊說著,一邊把王翠花推出廚房,趕緊滅了火,再鍋裡最上麵的粥盛出來,聞了聞,“這還怎麼吃?”
王翠花自責,知道公婆這些話算好的,如果沒有肚子的孩子,什麼難聽的話估計現在都說出來了。
往鍋裡倒上水,何秀這才出來拉著王翠花問,“怎麼了這是?”
“媽。”王翠花不知道有些話該不該說,但看到何秀真誠的眼神,還是鼓起勇氣說道,“我昨晚開始就不安,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
“哼,能有什麼事發生,就是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呢。”
“媽,我想來想去,這事可能與大姐有關。”
何秀一愣,以為兒媳對大女兒有什麼不滿,長歎一口氣,“唉,你就忍忍吧,你大姐過的已經夠苦的了,等離了婚,媽儘快給找個婆家嫁了。”
王翠花一聽,這是誤會自己了,忙解釋道,“媽,不是這事,是丹丹,你想梁家人會就這麼善罷甘休?”
“那可是梁濤唯一的骨肉,就他那樣,大姐和他離了,怕是再也找不到老婆了,如果要不回女兒,你說他這個混球會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何秀一聽,覺得兒媳說的有道理,左想右想,梁家人除了搶,實在想不出來他們有什麼辦法把梁丹帶走。
“媽,昨天大姐說今天去鄉上辦離婚,可半夜我就聽她與小妹一起出去河邊了,我覺得這事誤不得。”
說完,從兜裡拿出十元錢遞給何秀,“媽,你帶著錢,去河邊叫上大姐,這事越快辦了越放心。”
“唉喲,她要是讓我管,也不會有今天。她不管我就燒高香了,那小祖宗也不知道隨誰,犟得跟一頭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