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錦繡笑嗬嗬地打了太極:“哪裡哪裡,俞姐姐知書達理,那兩年……”說著,不由看向了馮意,“著實是一段美好的日子。我們經常一起品茶論詩,隻是時光匆匆如白駒過隙,轉眼已快七年了。不知俞姐姐近來可好啊?”
“你俞姐姐已經出嫁了,改日你去涼州時自然會見到她。”俞橋東說著,不由搖起了折扇,“宋玉,真巧啊,你也在長陵。”
被指名道姓的某人自然不能再裝下去,宋玉隻好道:“真巧。”
“父親喝了你的藥,多年的傷痛已經好了大半,這段日子一直念叨你呢。姑姑說你在長陵薛府,怎麼不願意去涼州嗎?”
“將軍府多貴人,宋某不過是一介鄉野草民,多待久了怕衝撞了各位。”
“怎麼會!”俞橋東一點都不見外地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好兄弟,去了涼州我請你喝酒。”
宋玉嗬嗬乾笑,說了幾句,正打算告辭時,突然聽到俞橋東身邊一直沉默的男子說道:“阿秀,那日煙霞寺偶遇,不知阿顏近來可好?”
“挺好的。”薛錦繡笑道,“多謝馮公子掛念。”
馮公子……?宋玉想了半天,“你是馮意?”
馮意對宋玉並不相熟,聽得對方叫出他的名字略有些吃驚。不由道:“正是在下。”
宋玉挑了眉:“你最近是不是陰虛火旺?”
馮意愣了一下。
“最近有失眠盜汗、口燥咽乾等症狀?”
馮意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宋玉哦了一聲,走了。
橋上三人皆呆了一下,這是什麼情況。薛錦繡打著圓場:“宋大夫真是神醫啊,望聞問切,隻需要一樣就能看病了。”說著,向那二人又福了一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