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秒懂，又忽然臉紅！
跟著夏靈久了，這麼個巫妖王，它是不是再不是一個純潔的係統寶寶了？
*
夜風習習，這一路走到了禦花園。
“娘娘，奴婢告退。”宮女的聲音喚醒了夏靈。
她從思緒中抽出，看向身前。
月色下，穿著一身玄色錦衣的殷霆衍，高大身影，坐在亭子裡的石桌後。
石桌上擺著點心，還有一壺酒。
他深邃的眸注視著夏靈，沉穩的神色是夏靈看不透的。
夏靈走過去，行了禮，就坐在了殷霆衍左手側的石凳上。
“陛下，怎麼會想到邀我到這兒賞月？”
不管是自己就坐，還是自稱‘我’，都是非常沒規矩。
但上官淩一直都是這麼做的，囂張跋扈，把這些稱是苗蠱世家的習俗，夏靈最煩宮裡的跪拜禮，有樣學樣，更樂得自在！
殷霆衍倒了兩盞酒。
“朕想跟你談談。”
“談什麼？談談陛下，方才有些快的事？”夏靈笑，卻又壓低語氣，湊在殷霆衍的耳旁調戲。
女人噴吐的呼吸在耳旁，殷霆衍倒酒的手一抖，被揭了傷疤，他臉色變了變，有些不愉，卻難堪的忍了。
“朕會繼續精進！”第一次沒經驗什麼的，殷霆衍才不能說出口，不然還不被這女人嘲笑死？
夏靈點點頭，勾唇，衝殷霆衍舉起了白瓷盞。
“陛下，我敬陛下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