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前,直接把這張告示給揭了下來,準備照著告示上的地址去養殖場。
乞丐婆見左子萱將告示揭了,一臉緊張的阻止道:
“妹子,豬病很難治的,你有把握嗎?
治不好是要吃牢飯的。”
左子萱看得出乞丐婆是真心關心她。
她擺擺手,“沒事,我雖然不是專業的,但治這個病,問題不大。”
乞丐婆見她堅持,也沒有再阻止。
她將滕海川背在背上,陪著左子萱一起去了養殖場。
到了養殖場門口,左子萱將紅榜遞給門衛,門衛上下打量了她一圈,將人給帶了進去。
廠長辦公室,一個四十來歲身材肥胖的中年男人,窩在辦公桌後麵的藤椅上,一瞬一瞬的打量著左子萱。
左子萱站在男子的對麵,也在不停的打量著他。
兩張布藝彈簧沙發上,坐著十來個年輕男子。
其中一個戴著眼鏡,看似斯文瘦弱的男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
這丫頭看著有些眼熟呀,有點兒像賀毅那牛犢子家的囂張媳婦。
不過想了想,立刻又否認的搖了搖頭。
應該不是那丫頭,那丫頭可沒這魄力,敢單槍匹馬的揭紅榜。
也沒那能力。
窩在椅子上的中年男人,坐起身來,抬起桌上的陶瓷茶缸喝了一口水,放下茶缸咂巴了兩下嘴。
“姑娘,紅榜上的內容都仔細看過了?”
左子萱點點頭,“看過了,治好了獎金一千,治不好,進派出所吃牢飯。”
中年男子點點頭。
“那你準備怎麼治?”
“看都沒有看到病豬,我怎麼知道要怎麼治?”
中年男子沒有生氣,反倒還挺欣賞左子萱這爽快的性格。
他雖然心裡非常質疑左子萱的能力,但嘴上並沒有說出來。
“那行,我們一起去看看!”
左子萱點點頭,轉頭看了眼牆上掛的鐘,已經2點半了,得稍微快點,還得買菜回家做飯。
要不晚上,隻有吃麵條了。
她可不想吃麵。
坐在沙發上的年輕人們,雖然心裡質疑,但也沒人敢出聲。
誰讓他們治不好呀……
一大群人浩浩蕩蕩的去了養殖場。
到了養殖場,左子萱終於知道這養殖場為什麼敢出一千的獎金了。
這養殖場規模很大,占地大概千畝左右,目測下來,保守估算,最少有二十至三十萬頭豬。
聽說這養殖場是全國重點養殖培育基地,全國三分之一的生豬,都由這裡供應。
要將整個養殖場完完整整的走完,怕是一個下午都走不完。
左子萱直接被帶到一個十來畝的大棚裡麵。
中年男人指著臭氣熏天的大棚道:
“這裡麵的都是病豬,廠裡的技術員,已經根據它們的病情,對它們進行了分類和隔離。
那邊實驗室裡麵,還有今早解剖的病豬屍體,你可以去看看。”
左子萱點點頭,直接去了實驗室。
她要了個口罩和一雙手套,還有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對死豬的屍體進行檢查。
中年男子看到她行雲流水般的動作,感覺還像模像樣的,心中不免多了一絲期待。
也有人卻覺得左子萱是在裝模作樣,心裡開始暗暗嘲笑,等著她打臉。
半個小時後,左子萱放下手術刀,洗了手,對肥胖男人道:
“我檢查完了,心裡大概有數了,但我還要看看病豬的情況。”
廠長點點頭,親自帶她去了一處病豬的豬圈。
豬圈裡麵,躺著三頭不太胖的病豬,個彆嘴邊一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