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這一情景的花映雪都驚呆了,她很難想象一個人的腦袋怎麼會突然像西瓜一樣爆掉。
葉塵對倒在四周呻吟的那些黑衣大漢說道:“回去告訴你們龍哥,我要出手,他躲在哪裡都沒有用。”
龍哥其實就在銀座酒吧,而且是酒吧最高一層樓上,隔著玻璃窗默默注視著樓下發生的事情。
當他看到葉塵輕易就打倒了四五個壯漢,意識到任借武力對付葉塵是沒有用的,隻能采用其他辦法。
花映雪把葉塵再次帶回了警局,這次因為黃毛死了,事情要比上一次嚴重得多。
就連林清雪請來的律師歐陽舒也沒辦法把他保釋出來,就連葉塵自己也以為可能要在警局待上一段時間。
但是他沒想到龍哥派人到警局撤訴。
“我們沒有衝突,身上這些傷都是自己不小心摔的。”
“對,我們根本不是打架,請警官把案子撤了吧!”
花映雪氣得胸口起伏不停:“你們把警局當兒戲嗎?”
“剛剛你們還說是打架,怎麼一轉眼就改口了?”
幾個鼻青臉腫的大漢態度極好,一個勁的鞠躬道歉:“對不起警官,我們一時糊塗,亂說的。”
“亂說?這是警局,在做筆錄!你們敢亂說?”
“警官,我們剛才的確是亂說的,現在說的才是真話。”
花映雪一皺眉,問道:“那你們怎麼解釋身上的傷?牙都摔掉了可能嗎?”
“經過我們專業的檢測,這些傷是鈍物擊打所致,根本不是摔出來的,你們怎麼解釋?”
這些大漢麵麵相覷。
在打鬥的時候,葉塵揚手打出的全是冰球,現在早就化成水,甚至都蒸發不見了,毫無痕跡。
“警官,你就饒了我們吧,我們真的是自己摔的。”
花映雪一拍桌子。
“你們是不是怕這個家夥報複?”說著她一指坐在一旁無辜的葉塵。
“你們放心!有我在,絕對不會再給他出去作案的機會。”
那些黑色大漢還是一個勁的搖頭。
他們都親眼看到了黃毛的死,直到現在還心有餘悸,再加上龍哥傳來消息,讓他們撤訴,所以全都統一口徑,不敢再牽連葉塵。
花映雪氣得把筆摔在桌上,轉身出了屋子。
“花姐,什麼事情這麼生氣?”新來的小警察看到花映雪氣成這個樣子實在是少見。
花映雪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這個葉塵是不是有什麼前科,怎麼這些人挨了打,連指證他都不敢?”
小警察搖了搖頭:“我都沒聽說過這個人。”
歐陽舒也沒想到事情會如此轉折,當即就要把葉塵保釋出去。
“警官,現在對方已經撤訴,事實證明這隻是一場誤會,我們可以走了吧?”
花映雪拿起筆錄說道:“想走?很抱歉,你不能帶他走。”
“因為趙藝,就是外號黃毛的人死了,葉塵有嫌疑。”
葉塵說道:“不會吧,當時你也在場啊,你怎麼沒有嫌疑?”
這倒是的確,當時花映雪的確在場,眼睜睜看著黃毛腦袋爆開,發生這一幕的時候,花映雪還被葉塵抱在懷裡。
歐陽舒警告花映雪:“花警官,如果你要留下我的當事人,必須有正當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