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礙事,手廢不了,最多以後不能提重物,留下一個很大的疤,伴隨終身。”司墨離說,“不過,這傷很值得。”
“你瘋了還是腦子進水了?手都差點廢掉,竟然還說很值得?”
司墨離轉過身來,不緊不慢的將受傷的經過說了一遍。
盛雋致聽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也就是說……”他不敢置信的開口,“差一點,你就死在涼念禾刀下了?”
“對。”
盛雋致都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
他罵吧,沒有用。
他提醒吧,可是司墨離的心裡清清楚楚。
“瘋子,你們都是瘋子,”盛雋致連連搖頭,“陷入愛情裡的人,哪怕是你,都會喪失理智!”
“可是我並沒有死。”司墨離勾了勾唇角,“她不舍得我死。”
“你……”
盛雋致無語,長歎了口氣。
“行吧,你高興就好。”盛雋致攤手,“不過你怎麼提前來公司了,不多養兩天傷?”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
盛雋致“???”
“宋知序來公司,你安排接待就行,為什麼要涼念禾也在場?”司墨離眸光輕眯,“我之前說過,她和宋知序不能再見麵!”
“是宋知序他點名要見,我……”
司墨離直接打斷他的話“沒有涼念禾,你就搞不定宋知序了?”
“也不能這麼說。我隻是想著,跟涼念禾說一聲,看她的意思,來不來她自己決定。”盛雋致低咳兩聲,“最後……她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