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知道,那是我的孩子!”
“怎麼,”宋知序問道,“你孩子的命就是命,涼念禾的孩子的命,就不是命?不管父親是誰,孩子都是她十月懷胎,她受苦受難才可以生下來的。你口口聲聲說著野種的時候,想過她護著孩子的心情是怎樣的嗎?”
司墨離張了張嘴,又沉默了。
他處於理虧的位置,根本說不過宋知序。
半晌,他聲音沙啞“可是,可是明明可以留下的……隻晚了五分鐘。”
“是啊,早一點的話,手術還沒做,孩子還能保住。”宋知序說,“隻是,怪誰呢?怪我?還是怪念禾?”
怪司墨離。
這都是他的錯,他必須要承擔。
隻可惜司墨離沉浸在自責悔恨和痛苦裡,永遠都不會知道,孩子……
還在。
涼念禾這一出假流產的策劃,連宋知序都覺得拍案叫絕。
宋知序突然來到司苑,原本,司墨離是要質問,是要清算的。
結果,宋知序三言兩語的,說得司墨離無地自容。
真相是宋知序一手查出來的,他不感謝就算了,反而還要追究責怪?
確實沒這個道理。
但……
“你這麼幫涼念禾的原因,是你喜歡她吧。”司墨離出聲,“宋總,愛上有夫之婦,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其他的,司墨離是沒有理由和立場去責備宋知序。